她在應下陸離的邀約之前都已經詢問過蘭溪,自己和陸離到底是屬於朋友中的哪一種。
蘭溪給她的回話是,“世子曾說說過,若是王府有急事或郡主有要事相商。
可以去陸家商會尋陸家公子陸離,若是解決不了的再去尋錦王爺。”
可見陸離在自家哥哥眼中還是佔有地位,至少是與陸離以友相待的。
“唉,你就別提顏家嫡女了!我這次去雲江就是為了躲她,真是陰魂不散!”
斟滿桌上的小瓷酒杯,臉上露出難意。這顏玉真是看自己哪一點了,自己改還不行嘛!
就因為顏玉總來商行這事,陸之昂都拿捏說了好多次。
他話還不能說得太絕,老爺子和顏丞相的交情擺在那裡。
他是真的受不了,今日才尋得空隙出來透透氣。
淺淡的酒香勾起赫連柒嘴上一饞,想著悄悄倒一杯嚐嚐。食指還沒有伸出去,酒壺就又被拿起。
“本公子可是先自罰了三杯,以示敬意。話說你又幹了什麼驚天動地的大事,你哥哥可是說明白了。
讓我好生看著你,不僅酒不能碰,就連平日常去的茶樓也不讓去。”
雙手環抱在胸前,一副“你給我從實招來”的神氣模樣。
能說道說道赫連柒可是他最大的樂趣,他打不過她,只能耍嘴皮子功夫。
“不讓去就不去唄,本郡主近日忙得焦頭難額,哪裡還有空隙過去聽話本子說書。
不過你表示得這麼歡喜是何意,是不是也要本郡主舉辦個什麼賞花宴的,把顏玉請來!”
華裳齋的事還沒處理好,她也沒時間顧上別的。除了蒙府的那樁生意,鋪子裡沒有接到大的單子。
再要這麼下去,她真就得打道回府關門大吉!
陸離挑挑眉,上下打量赫連柒一番。擦拭雙目,他沒有看錯吧!
每日都以追著蒙越跑的人為目標的人,居然會說自己忙,還到焦頭難額的地步。
“何事能值得我們赫連郡主此般上心?
你和蒙越的婚事不都是板上定釘的事了嘛,你還有什麼好忙的。”
她休想瞞著他,回京之後他就打聽清楚。赫連郡主進宮問姻緣的事傳得沸沸揚揚!
再說赫連柒之前為蒙越幹過的蠢事還少嗎?
“本郡主還小,說什麼婚事不婚事的。你自己的終身大事都還沒解決,還有心思去打聽流言蜚語。
本郡主現在最心憂的是我的成衣鋪子啊!
它怎麼就是不賺錢啊!每天都是入不敷出,再這麼下去我就得問你要銀子了。”
滿桌的佳餚也被她吃得沒剩多少,現在說鬧心的事也沒有多大的影響。
對她是沒有影響,把喝湯的陸離嚇得夠嗆。
“咳咳咳,你說什麼?成衣鋪子,別告訴我說你還真想自己繡嫁衣!”
原本輕緩的力道加大,在陸離後背上使勁一拍。
差點沒把陸離喝下的消暑湯給打吐出來,擦拭完嘴角。
陸離才慢慢坐直坐正,手中摺扇擋住自己的臉頰。
“赫連柒,你不會是來真的吧!你才多大點歲數就想著嫁人,你想想往後的大半輩子都得對著蒙越一人,這也太無趣了吧!
還有啊,你說蒙越要是每年給你納小妾養外室怎麼的,你都沒地哭!”
桌下的拳頭握緊,面上若有所思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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