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周圍走動的人並沒有聽見馬車內有什麼響動,這是千機樓特有的密室傳音。
絕七用手正了正要掉落的小鬍子,調轉馬頭。
心裡默默為鳶月捏了一把汗,赫連郡主的心思她也敢動。真當風門的人是擺設嗎?
讓地下錢莊鑽空子是鳶月的失誤,可是這也不能無視主子的吩咐,利用赫連郡主。
他現在都不敢在主子面前提起赫連郡主的事,因為郡主這幾日和蒙越將軍熟絡起來。
他不想再收拾被砸碎的琉璃屏風了,主子不心疼他還心疼呢!
就算絕七再怎麼不願意,馬車也來到了悅來客棧門口。
早日裡路上行人不多,馬車緩緩移進客棧後院。花香四溢的木門前,鳶月早早候著。
“鳶月參見樓主,地下錢莊的事屬下已與絕七說過。不知主子是何意?”
她昨日過去地下錢莊時,青棠居然和她說。地下錢莊的由瑄王百里雲瑄主事,朝廷也插手進來。
江湖向來與朝廷是井水不犯河水,既然北商朝廷都派出王爺來查事了。
商門只能退出對地下錢莊的查事,她好容易才查到地下錢莊的苗頭。
怎麼能在這個時候退下來,前功盡棄。再說朝廷官府能查出的東西,全是地下錢莊想讓他們看的。
“怎麼?你對這個結果很不滿意,去蜀州一品樓應是能稱你心的!”
聲音冷清,把玩手中茶盞。他還沒有找她的不是,她倒好先給他訴苦來了!
鳶月微愣,她怎麼覺著今日的主子這麼好說話。
按理說,地下錢莊的事沒有解決好,主子不應該發怒才對嘛!
迷茫的眼神投向絕七,“主子是怎麼回事,什麼還問起我來?”
絕七輕咳一聲,他能說什麼敢說什麼,目光閃躲。
回以鳶月一個幽怨,“你自己做了什麼,自己心裡沒有點數嗎?還問我!”
主子這幾天總是陰晴不定的,他又不是暗七,怎麼知道主子心裡在想什麼。
他也就奇怪了,明明是孿生兄弟。
為何暗七待在主子身邊時,就能安然無恙,而自己就是一副慘兮兮的模樣。
茶盞從鳶月腰際劃過,不容思索,一個眼疾手快。
用食指和拇指夾住薄薄的瓷片,心中不妙的感覺更甚了。
“主子息怒,鳶月也是一時糊塗。她不應該利用赫連郡主去地下錢莊,更不應該莽撞……”
絕七拉扯鳶月的衣袖,示意讓她跪下。真是愁死他了,鳶月能不能長點心啊!
虧他之前還認為讓她去赫連郡主身邊事屈才了呢!這下看來,她還真是六大門主中最實在的一個。
主子發下的任務不完成就決不罷休的那樣,都不知道跟他學學!
“鳶月,你膽子不小!
還是本尊的話你不太明白,讓你好好守在赫連柒身邊,不必再管地下錢莊的事。
地下錢莊的事本尊自有打算,不會讓商門白白栽跟頭。你的任務就是保證赫連柒的安全!”
鳶月不可置信的踢了絕七一腳,一聲悶哼臉上無奈笑笑,他忍!
主子居然是在和鳶月解釋,為的就是讓鳶月好好守在赫連郡主身邊!
“可是郡主身邊有王府暗衛,還有一個將軍守著,哪裡有我什麼事!”
小聲嘀咕,原本她是想進蘅蕪院做丫鬟的,奈何王府暗衛盯得緊,她一直都沒找著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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