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柒放下手中的錠銀,拍了拍米色衣袖,黑葡萄似的眼珠轉了一圈。
掌櫃的就是鴻運賭坊管事的,他的主子不就是鴻運賭坊背後的大老闆。
還請本郡主賞光,我就是不去他能奈我何。還四樓等著,又不是本郡主讓她等的!
喜歡待著就等著唄,本郡主沒有去找他算賬就已經夠息事寧人的了!
賞光,我看還不如曬太陽呢!就讓他哪裡涼快哪裡待著去吧,本郡主才不伺候呢!
“回掌櫃的,本郡主還得回去看著王府前的一大堆賠禮道歉的人!
還請掌櫃的把銀票拿來,一百兩的銀兩就當作是給你家主子賠禮的。”
當初他不是用一百兩的黃金賭自己能贏嘛,現在自己回禮一百兩銀子。他也不虧!
赫連柒在屋子逛了一圈,回來坐在軟椅上搖著團扇。想著蘭溪去拿銀票也應該回來了啊!
怎麼半天也不見人影,倒是眼前這個微胖的掌櫃還在這裡候著。
微微輕扇著,不說話就不說話唄!看誰先出聲就是小狗,上半身直接微躺著。
“啊啊……”,赫連柒一個哈欠連著一個哈欠。原本到手的銀票還得讓自己等著!
真是可氣,蘭溪也遲遲不見人影。赫連柒怒火上來,把蓋在臉上的輕紗取下。
“看她不把這個掌櫃的給罵得暈頭轉向,她這個紈絝郡主的名頭就白叫!”
她眼神惡狠狠的,鴻運賭坊背景的主子最好祈禱蘭溪的未歸和他沒關係。
不然的話,別以為這是京城的第一大賭坊就能欺負到她的頭上。
“哎呀,赫連郡主終於睡醒了。本公子還以為要請個婢女上來伺候郡主入寢!
畢竟赫連郡主可是千金之軀,萬一在溫某人的賭坊染了風寒。堇沂還不得把我的賭坊給拆咯!”
溫禇手裡握著一碗冒著熱氣的薑茶,嘴角抿著一絲絲淺笑。堇沂的寶貝妹子是與之前不同!
染了風寒記不得之前的事了嘛,那就有意思了。不知道蒙大將軍有要做何感想!
貌似這兩人也應該回京了吧!不過眼下要緊的事嘛,是要把賺錢的事說清楚。
“把你的賭坊拆了又如何,誰讓你叫我哥哥的表字。本郡主記憶裡可沒有你這號人!”
赫連柒不做聲響把冒著熱氣的薑茶青花瓷碗躲了過去,真不知道這古代男子都是這麼想的。
一個個都這麼自來熟,那個宸王是個稚兒也就算了。眼前這人坐擁鴻運賭坊,也這般失禮。
還叫著便宜哥哥的字,難不成又是一個摯友冒了出來。
可是這也說不通啊,百里雲錦是哥哥的袍澤兄弟,一聽自己受欺負就趕來了。
這位公子倒是好樣的,不僅不慌不忙的,還把自己應下的賭約搬到賭桌上來。
一看就是個酒肉朋友,信不得他的話。誰知道這薑茶裡面有沒有放砒霜啊!
“噢,沒我這號人嗎!聽聞赫連郡主前月染了風寒,腦袋有點不靈光。記不住本公子也是正常的!
不過嘛,郡主可不能把這賭坊拆咯!它可是郡主自己的東西,賠錢了您不心疼?”
溫禇一邊說著還比劃著手勢,赫連柒就是看不慣這種人。
再用手指碰自己的頭,定要把他整個手掌拍紅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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