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不停的哭訴著,她嫁入趙家十年如一日的任勞任怨。可是別人不知道的是趙曉雨從不碰她!
剛開始以為他的心上人是芸娘,所以才不停的給她使絆子。
直到他闖入房間那天,聽大伯親口說的是“狀元夫人”。她才驚醒,自己恨錯了人。
“王春你還敢說,若不是你貪財,偷偷藏了那條流蘇。我們會被郡主發現嗎?
會落得現在這個下場,要認罪你自己去啊!反正拉個墊背的也不錯!”
毫不留情的說道,王春頭髮被他抓在手中。她只要一動,頭皮就痛得厲害。
“趙曉雨,你到底有沒有良心啊!是你殺死的人,和我有什麼關係。我能認什麼罪!”
吞吞吐吐的說完,真是看錯了趙曉雨。以為是個學識淵博的教書先生,沒想到骨子裡如此狠毒。
不僅不認罪,還推脫得一乾二淨。
“我沒有良心,你以為你有嗎?別以為我不知道,那日夜裡你就是想去盜走紅玉珊瑚鐲子。
只不過被趙曉雷發現了,他是我殺又怎麼樣,你還不是我救的嘛!不然,你的清白就不保了。”
趙曉雨笑得放肆,娶了王春就已經很對不起她!段然是不會碰一個手指頭的!
“趙曉雨,你閉嘴。我可是你明媒正娶的,而她早就是狀元夫人!”
不是要相互掀開傷口嘛,看清他之後。王春也會在他的傷口上撒鹽,雪上加霜。
“賤人你不配提起她的名號,你不配!”
不知何時裝水的破瓷碗被踩破,趙曉雨拿著瓷片抵在王春臉上。
手指慢慢往下,停留在大動脈的位置。指腹按著暗青的經脈,還能感受到有規律的在跳動著。
瓷片不停的徘徊著,不知什麼時候面板就會被劃破,紅色鮮血湧動出來。
“王春,我勸你還是安分些!不然,等不到明日午時,你就會喪命於此。”
另一間屋子裡的王芸看得心驚肉跳,小叔子不會真把王春殺了吧!
“大人,為何還不出手?師爺的供詞早就寫好了,他真會刺下去的。”
孫紹涵也不敢出聲啊,一切都得聽這位手持錦王令牌的黑衣男子。
“小兄弟,你看現在可以救人了吧!郡主留有口諭,不能讓王春在牢裡死的!”
“嗯”,風闌閉眼回著他的話。孫紹涵無奈,這是什麼回答啊!
雖然他是錦王留下的人,也能如此忽視自己吧!怎麼說,也是正四品的朝廷命官。
“郡主可是和下官說明白!若是人沒了,你也不好和錦王交待。”
風闌換了個握佩劍的姿勢,文官老頭就是磨磨唧唧的,真是麻煩。
就不知道自己看看牢房之中嗎,那人握著的瓷片早就被他用石子擊碎在地。
“大人,大人,趙曉雨倒在地上了。大人可要現在出去?”
芸娘聽了郡主給自己傳的話之後,後悔莫及。再入王府是不可能的,能出堂做個證人也是好的!
“你先下去歇著,你可算得上是沉冤得雪。多謝靈慧郡主宅心仁厚,好好養著你的兒子吧!
郡主和你情分早盡了,知趣的就別去郡主面前找不痛快。”
後面的話是孫紹涵自己加的,攤上這樣奶孃。郡主定是不想再看見她的!
“諾。罪婦在此謝過郡主,謝過大人。這封修書請轉交給郡主,最後的一點謝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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