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怎麼了!深夜來到我的屋子裡,還在我床上到處亂摸。是不是曉雨又冷落了你!”
趙曉雷就是個好賭的地痞流氓,更何況與芸娘僅有夫妻之名毫無夫妻之實。
眼下送上門的人,他豈有不收的道理。王芸用力的掙扎著,不敢大喊,怕芸娘吵醒。
“大伯說得什麼話,我們夫妻感情好著呢!曉雨就在屋外等,還望大伯放開我。”
王春想著把趙曉雨搬出來,這潑皮定會有幾分忌憚。待他失神之際,自己就有機會離去。
誰知這趙曉雷反而笑得更歡,“王春啊,王春啊!你認為我會相信你的話嗎?
現在這個時間,就算他又如何?我還能說是你來勾引我的,讓你浸豬籠。”
趙曉雷的頭一低,正要往王春臉上親一口。懷中的人頭別過去,還踩了自己一腳。
吃痛失神,手臂的力量弱了下來。王春一個機靈,逃出趙曉雷的懷中。
門縫隙之間一雙眼裡閃過失望,“沒想到趙曉雷竟是這般愚蠢,到手的鴨子都飛了。”
沒有一絲擔憂,甚至還指望趙曉雷真和王春發生點什麼。完全忘記裡面的女子是自己的夫人!
“趙曉雷你可真是讓我噁心至極,居然還打上我的主意。
真想讓芸娘看看你的嘴臉,這就是她選的相公。”
反正已撕破臉皮,王春好不容易能抓住奚落芸孃的機會。將玉鐲戴在自己手上,就要開門出去。
“相公,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是已經熟睡了嗎?”王春開門,正好對上在門外偷看的趙曉雨。
趙曉雷把王春臉上驚慌失措收入眼中,坦蕩的走進屋子。
一旁看戲的趙曉雷還把油燈點亮,“弟弟,怎麼不躲了?還是說剛從芸娘屋裡出來!”
說著說著,趙曉雷還把芸孃的首飾盒都開啟。拿起其中最為精緻的飛鳳金釵,放在桌上。
看著栩栩如生的鳳凰金紋,王春不由自主的靠近桌子。五指慢慢伸展,方向正是飛鳳金釵。
就在快要觸碰到金釵尾端的時候,忽地冒出另一隻手拿起金釵。
“你沒資格這麼說芸娘,也沒有權力動芸孃的東西。還有你不配拿她的東西!”
趙曉雨把金釵要放入衣襟之內時,趙曉雷抓住他的手,臉上的笑容更加深。
“我的好弟弟啊,你要是真喜歡芸娘,為何當初要放棄為官的機會?
現在對這芸娘這個冒牌貨都這麼上心,何苦啊!聽說,她現在可是狀元夫人,早就忘了你!”
“狀元夫人”四字刺痛趙曉雨的心底,怎麼會?不可能,定是趙曉雷胡說的。
眼睛赤紅,手中金釵不聽的比劃著。
“趙曉雷,你閉嘴!你不配提起她的名字,你這種人就應該去死。為什麼要用那些銀兩,為什麼?”
回憶傷痛生生被趙曉雷掀開,如果他不用銀兩去賭。自己就能有機會筆試,有機會為官!
而現在,她成為了狀元夫人。自己就是個破私塾的教書先生,多大的差距。
“弟弟,我是該死啊!你有本事就往這裡刺入,一下子血就出來了。
不到一刻鐘,我就會死了。你刺啊,怎麼不刺。趙曉雨你就是個懦夫,活該做個破教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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