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柒沒好氣的想著,也確實這樣說了出口。
“本郡主認為沒有不妥的,趙曉的頭七剛過。趙家夫婦若是心中坦蕩,只會是略感害怕。
趙曉雨還是趙曉雷養大的,真是敬愛兄長,何必害怕一具虛魂!”
赫連柒與孫紹涵據理力爭,若真不能查出背後的人。
按照北商的律法,芸娘就是最有嫌疑的人。會在牢中關個三四年,還不把人逼瘋嗎?
再說芸孃的兒子還在梁州,孃家也不可能一直白白養著外甥。
“蘭溪巧娘,飛鳳金釵可取過來了?”
赫連柒確信趙家夫婦是兇手,手上有真憑實據的。蘭溪拿著紅木托盤,盛放的正是金釵。
“錦王和京兆尹不如聽聽巧娘怎麼說?巧娘你且看看,這條流蘇可是出自於金釵之上。”
赫連柒從衣袖中拿出細小的金色流蘇,遞給巧娘。
孫紹涵目睹巧娘手心的金色,面上一喜。難怪自己尋不得,原來已在郡主手裡。
百里雲錦倒是把自己置身事外,像個沒事人似的看戲。
他就是念在赫連城和雲宸的面上,才來走這麼一趟。
眼下看來,這赫連郡主不像是會被人欺負的樣子。至於她說的相助一事,自然沒放心上。
巧娘仔細對比流蘇色澤,和釵上的銜接磨口處。
“回郡主,此條流蘇乃是從盤中金釵掉落下來的。”
赫連柒揮了揮紗袖,示意巧娘退下。
“麻煩巧娘走一趟,明日午時還請巧娘能出堂作證,在此謝過。”
蘭詩送巧娘出衙門,赫連柒饒有興致的問候著百里雲錦。
把孫紹涵晾在一邊,想必他現在疑問頗多吧!
比如自己從何得來的流蘇,又為何指定是趙家夫婦。可自己就是不想告訴他,讓他墨守陳規。
“錦王掌管著京畿軍務,想必是功夫過人,江湖所聞的水上輕功也所涉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