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聽錦王說了,主子在含香樓追著赫連郡主叫王妃姐姐的。
還說是我對赫連郡主特別上心,我看是主子您對郡主另眼相看才對!
主子說要好好看著郡主,下次出宮找她玩來著。
蘅蕪院內,絕七藏暗處。赫連王府連棵像樣的古樹都沒有,真是不好躲藏。
幸虧赫連世子不在府中,不然自己早就被發現了。還能在假山洞中好好歇息,吹一吹涼風。
蘭溪走進屋內,低聲詢問著蘭詩。“郡主可醒了?晚膳熱了好幾回。”
“溪姐姐,郡主嫌屋內人多。把伺候的人都譴走,讓我候在外邊。
郡主還把紗帳都放了下來,剛躺下一刻鐘。”
兩人站在去向映月涼亭的石板橋上,離郡主的弄玉軒有些距離。
蘭詩這才敢放開聲音說話,郡主回院中後。一直喃喃細語,她離得遠些並未聽見。
“蘭詩,郡主可是受了驚嚇?”蘭溪急切問著,今日領芸孃的換洗。
沒有守在郡主身邊,許是在大牢內受了驚嚇。
“驚嚇?我看倒是不像,郡主坐在圓木矮桌前一會大笑一會緊鎖的眉頭。”
蘭溪不敢罔加斷言,不能離開郡主太久。心有疑惑,兩個只得在珠簾外守著。
不知赫連柒何時挽上紗帳,碧綠晶瑩的珠子傳來碰撞聲音。
蘭溪上前,“郡主可是身子不舒坦?”
赫連柒一身素白色寢衣,手放下珠簾。腳步退了回去,在妝鏡臺坐下。
“蘭溪,我身體好著呢!你快過來伺候我梳洗,蘭詩下去傳膳。
今晚就在院中,記得讓管家把廚娘梅嬸叫過來。”
在紗帳內思來想去,手指捏住牢中那張紙。
芸娘所說的話不可全相信,必須要一一求證後才可打消疑慮。
任憑蘭溪在腰前身後搗鼓,這衣裙太過繁瑣。自己也懶得去弄明白,止住蘭溪上妝的動作。
“蘭溪,這妝就不用上了。反正都是在自家府中,我要吃東西!”
不等蘭溪開口,赫連柒就走了出去。她可是聞著紅燒肉香味,一屁股坐下。
“蘭詩,那梅嬸可過來了?”
赫連柒用錦帕擦擦嘴,漱過幾遍茶水後才想起來還有正事要做。
“回郡主,梅嬸和管家都在院中正閣中候著。”
點了點頭,入正閣內坐下。梅嬸和管家跪下行禮,“郡主萬福金安,不知可有要事?”
出聲的是管家赫連福,因是家奴便冠以家姓。
“福伯,無事。我想著是初夏了,要用些消暑的膳食。才請梅嬸過來詢問一番,福伯下去忙吧!”
王府上上下下都是赫連福在打理著的,自然不能少了他。
赫連柒問過蘭溪,這福伯對原主是真切的盡心盡力。
原主父親不常在京中,哥哥赫連城也才是弱冠之年。原主可謂是福伯看著長大的,情分深厚。
“梅嬸可是與芸孃親近得很啊,她出府你還不忘收留在家。這份姐妹情深,真是讓本郡主豔羨!”
她並沒有叫梅嬸起身,就一直跪在地上。梅嬸一聽芸娘二字,身體一個哆嗦。
“回郡主,念在芸娘曾經有恩於奴婢的份上才讓她暫住幾日。
奴婢真不知道芸娘會在外面詆譭郡主,現在也是後悔收留了她。奴婢有過,還望郡主責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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