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時,霍頓繃著臉,緊緊握拳。
他這才發現自己對夏姬的獨佔欲,已經到了一種可怕的地步:
“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但是她不行。”
聽到這裡,霍諾森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將雙手枕在頭後仰頭,看著湛藍的天空:
“可是哥啊,你根本就沒有資格獨佔她。
你根本就不瞭解她。又有什麼資格獨佔她?”
霍頓聽完皺了皺眉,完全不明白弟弟為什麼這樣說。
夏姬貌美又嬌弱,如同溫室裡的花朵,只能仰仗著最強大的雄獸,精心的呵護和保護。
她是那樣無辜又純白,且深深依戀著自己,縱使他沒有夏姬愛的那樣深,但也絕不會將自己的配偶與人分享。
“那麼你呢?你難道很瞭解他嗎?”
聽到霍頓的反問,霍諾森唇角上揚,眼中得意:
“是啊,哥你不如我,最起碼我瞭解她。”
那晚黑暗的巷子裡,夏姬說的話雖然不多,但是已足夠他這個聯邦安全域性的最佳刑訊官明白,這個女人究竟有多大的野望。
作為聯邦局的刑訊官,他見過太多重刑犯的野心,慾望與貪婪。
他不像他哥對聯邦有著絕對的忠誠,他更喜歡冷眼看著這些人深陷黑暗的泥沼之中掙扎下墜,最後被黑暗徹底吞沒。
然而在那一片汙泥之中,卻開出了一朵生機勃勃盛放的黑色蓮花。
那花朵並不像池子裡的白色蓮花一樣絕對的純白無瑕,可是卻那般美麗而危險。
她讓人無比好奇,想要看看這樣的花究竟能結出怎樣的果實。而那表面脆弱的樣子,又讓人想要將其採摘,徹底的佔有珍藏。
“哥,我勸你還是和我一起共享她。
不然的話,我怕你遲早有一天要傷心欲絕呢。”
霍頓皺了皺眉,只當是弟弟沒有得逞的負氣言論。
弟弟的話,霍頓沒有往心裡去,他背對霍諾森站著,生氣的抿唇說道:
“我警告你,這是最後一次!
我是絕對不會與任何人共享夏姬,包括你。”
霍頓說完,洗淨自己身上的血氣,然後回到房間裡解開夏姬身上的束縛。小心翼翼的將夏姬抱走了。
夏姬被束縛著,等著等著又快睡著了,因此也沒有看到霍頓臉上的瘀傷。
莊園裡所有的管家和僕從們都得了命令,當做這事沒有發生過,誰也不敢在夏姬面前多說。
就連操心的老管家後來去詢問兩位小主人,兄弟兩個都默契的抿著唇,誰都不說。
被嘮嘮叨叨的龜管家問煩了,霍諾森就說和他哥在工作上起了衝突,內容保密不能告知,直把老管家氣的一隻龜差點減壽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