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161、162...哎呦,你們輕點兒搬,別給摔壞了!這可是林先生的貴重財產!”沈妃麗挽著真皮奢侈品包包,站在臺階上叉起柳腰。
她戴著棉帽,長髮柔順,紅潤的小嘴裡嘟嘟嚷嚷,頗有一股子女主人當家,指點江山的瀟灑勁兒。
林宇則是滿臉悠閒的靠在碼頭的欄杆邊,手裡端著一杯熱咖啡,神情慵懶閒適。
不得不說,將沈妃麗帶在身旁,與他而言有諸多好處,至少這些零零散散的苦活、累活,不用自己『操』心了。
他現在需要做的事唯有一件,殺人。
“這裡就是東夷麼?”他舉目四顧,但見房屋錯落有致,氣氛靜謐祥和,碼頭上時不時傳來裝卸工人的爽朗笑聲。
福岡,猶如蜷縮在主人懷中的慵懶小貓,悠閒的眯起眼打盹兒,彷彿整個世界的喧囂都與己無關。
林宇輕輕吸了一口冬日冰涼的空氣,眉頭微微蹙緊:“常言道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可這片寧靜平和的土地上,怎麼會誕生出那般兇殘狠戾的殺戮者呢?”<國著名的文化人類學家本尼迪克特首次出版了一本書,名為《菊與刀》。作者用東夷尊崇的“菊”與“刀”這組對比鮮明的意象進行闡釋,最終明確指出東夷文化是一種畸形的恥感文化。
等級分明、尊卑有序,極端的道德準則使東夷人的生活時刻處於高度緊張狀態,『性』格呈現兩極化趨勢,強烈的壓抑、壓抑,在某一個特定的時點,轟然爆發。
由此平日裡謙和有禮的好好紳士,搖身一變就成為了兇戾嗜血的瘋狂野獸...
港口的裝卸工人們將金屬密碼箱塞進小貨車,整整齊齊的碼放成排列。
“謝謝哦。”沈妃麗開啟隨身的奢侈品包包,一邊給工人們結算工錢,一邊偏過俏臉嗓音清脆的問,“先生,你這箱子裡裝著什麼東西啊?”
這個問題困擾她好久了,方才仔仔細細的清點過,金屬密碼箱總共162個,全都是安全『性』、封閉『性』嚴密的高階貨。以她的見識,單單是這些箱子拿出去,就要價值不菲了。
林宇仰起臉盯著飄飄揚揚的雪花,語調波瀾不驚:“你不會希望知道的。”
沈妃麗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俏美的小臉上蘊著絲絲茫然。
她不禁暗暗琢磨,這傢伙該不會跑到東夷來走私古董吧?那金屬密碼箱搖晃起來“咣噹咣噹”,的確很像是包裹嚴實的陶瓷器啊...
裝卸工人們拿了工錢,雙手合十的道謝:
“感謝夫人。”
沈妃麗臉蛋兒驀地一紅,又忍不住偷偷瞄了林宇一眼,抿著小嘴並沒有糾正。
她打發完了裝卸工人們,便從臺階上跳下來,走到林宇身旁踮起小腳,微揚的姣好面容上沁著幾分小小的得意:“全搞定嘍,我委託船上的服務生幫我們預定了山下的民宿,乾淨便宜,風景漂亮,還有溫泉呢。
而且地方也足夠大,便於你堆放這些箱子。若不然我們帶著這麼多貨物去住酒店,肯定會吸引來旁人疑慮的目光吧?”
“做得很好。”林宇相當罕見的誇讚了一句,將手裡的熱咖啡遞給沈妃麗,轉身坐進了小貨車。
沈妃麗低下小腦袋喝了一口,感受著溫度在胃裡『蕩』漾開,非常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