鳥居,很類似於華夏的牌坊。兩根高達十米的粗大立柱,上面又嵌著兩根長長的橫木,表面被塗成硃紅『色』,象徵著溫暖和陽氣。
這種建築通常被立在神社前,象徵著神域的入口,將神明棲息的神域同人類居住的世俗相互分隔。
踏入鳥居,也就意味著進入了神域,無論來訪者是什麼身份,上至王公貴族、下至平民百姓,都要謹言慎行,時刻保持卑微姿態。
神明,這個世界當真有神麼?
許許多多東夷的平民百姓對此深信不疑,居住在神社中的至尊存在就是這個世界的真神,所掌握的無上法力神通,能夠保佑他們身體健康、家庭和睦、五穀豐登。
哪怕身染重疾、家庭破裂、顆粒無收,也極少有人去懷疑其真實『性』。他們只會埋怨自己的心不誠,沒能打動神明降下雨『露』恩澤。
但真月涼子很小的時候就知道,居住在神社中的並非神明,而是一群野獸、一群畜生、一群卑劣骯髒的蛆蟲。他們以身懷的恐怖威能凌駕紅塵,傲慢猖狂,所犯下的累累罪行罄竹難書。
這群卑鄙無恥的東西,在那個不易為人所瞭解的世界,還有另外一個響噹噹的名字,修真者。
當時代的大幕悄然拉開,過往的記憶非但沒能淡化模糊,反而綻放出更加猙獰妖異的猩紅...
但無論內心何等波瀾萬狀,真月涼子依舊保持了表面的不動聲『色』。她緩步走上前,低頭彎腰,語氣恭謹謙卑:“真月涼子,拜見宮藤大人。”
門口的神官年紀四十歲左右,頗為銳利的目光在年輕姑娘胸前盯了一會兒,偷偷嚥了咽口水,方才裝模作樣的板起臉,點點頭:“進去吧。”
畢竟是最妙的年紀、最美的女人,哪怕平日裡假正經的神官,也忍不住顯出貪婪灼熱。
歸根結底,無論他承受多少朝拜、多少敬仰,終究不過一介凡人,並不是神。
“是。”真月涼子始終低著小腦袋,邁著小碎步,匆匆走進了門。
她能夠感受到,後方神官的目光始終追隨著她凹凸有致的身體久久不願意挪開,心底不由得泛起了輕蔑的冷笑:
“男人,都是這麼齷齪下流。不過嘛,幸好『色』欲是你們的弱點...”
真月涼子唇角微微上翹,笑得有些得意。
雖然她從來沒有動用過這樣的手段,但不可否認,這具絕美的曼妙軀體,才是她最厲害的殺手鐧,足以讓許許多多身份高貴、地位尊崇的大人物為之瘋狂。
但那些人,她瞧不上眼,還不值得她動用這件珍藏了二十餘年的終極武器。
“華夏林子軒,你就要來了。”真月涼子美目緊緊盯住了遠方枝椏上的一隻鳥,歪著小腦袋,兩條又細又彎的眉『毛』輕輕挑起來,“我的身體,就是送給你的禮物。我會讓你拜服在情慾的狂歡裡,為我所用,成為俯首聽命的奴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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