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這個賤人!別讓她跑了!”安田浩二無比囂張的大叫大嚷,滿心兇惡暴戾,“敬酒不吃吃罰酒,等你落到本少手裡,狠狠收拾你!”
他怒氣洶洶,憑藉自己安田財閥直系繼承人的高貴地位,想要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只要勾勾手指,就有大把的美女往身上來撲!
偏偏就是這麼一個沈妃麗,給臉不要臉,違逆他的意思,還敢當場逃跑?
“哼,遊輪已經到了公海,早就擺脫了華夏的管轄。”安田浩二得意洋洋的思量,眼底翻湧起熾熱的貪婪,“本少今晚就將你辦了,好好嚐嚐這貞潔烈女的滋味兒!”
恰在此刻,前方傳來手下人『亂』糟糟的嚷嚷:
“找到了!安田少爺,我們找到她了!”
“呵呵,跑?你跑得出我的手掌心麼?”安田浩二呲著牙冷笑,被人簇擁著往甲板上那個陰暗的角落走。
可漸漸的,前方越來越混『亂』、越來越嘈雜...
安田浩二本能的感覺到了不對勁兒,皺著眉問:“怎麼回事?”
“安田少爺,我們失蹤了兩個人,除此之外...”手下保鏢跑過來,弓著腰,臉頰鐵青的稟告道,“還有一個年輕人礙事,他剛好就是咱們之前...”
還沒待對方說話,安田浩二就急不可耐的叫嚷:“從哪冒出來這麼個不開眼的小子?竟敢礙本少的好事?找死了不成?你們還愣著做什麼?弄死他啊!”
沈妃麗聽得這道猖狂傲慢的語調,繃緊的曼妙身子猛打了個寒噤,下意識的往林宇身後縮了縮。儘管她很懷疑林宇是否具有同安田浩二抗衡的本事,但當前這種場合,面前的年輕人已是她唯一的避風港灣。
最後的希望,最後的,一根救命稻草。
船上的看客們聚集在遠處,議論紛紛:
“太過分了,就這麼欺負一個女孩子。咱們都是華夏人,怎麼能忍...”
“唉,安田家族啊,勢力太大了。就算咱們現在聯手救了她,等到遊輪一靠岸,全都吃不了兜著走...”
“安田財閥在東夷的能量,哪怕讓整條船的人全部消失,也毫不費勁兒啊...”
利弊得失如此明顯,眾人心底清清楚楚,不由得陷入了一陣長久的沉默。
宋繼丞捂著紅腫灼痛的臉頰,蜷縮在這群人之中,滿眼陰翳。
“妃麗啊,真...真對不起,我是真的想要得到你,但我不會做這種無意義的犧牲。”他默默思量,漸漸覺得理所當然,“我沒有做錯,換做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做出同我一般無二的決定。你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如果早早答應我,就不會生出這趟『亂』子。”
眾目睽睽之下,安田浩二絲毫沒留意到手下保鏢們泛綠的臉『色』,趾高氣揚的搖晃著腦袋:“沈小姐,你要還識相,就主動走出來。這裡早已不是華夏了,在這公海上,本少就是王!我想搞你,誰攔得住啊?”
“安田少爺,這個...”一名東夷保鏢往前湊了半步,幹張著嘴,欲言又止。
安田浩二大咧咧揮了揮手,陰冷的笑了笑:“你若能乖乖將本少伺候好了,虧待不了你。但要依舊不識時務,我手底下這麼多人,可都等著撿食吃呢。到了那時候,你要伺候的可就不止我一個人了...
怎麼著?你以為隨便拉來一個男人,就能同本少作對?呵呵,我讓他死,他就得死!在本少面前,這小子算什麼東西!”
此番話,擲地有聲。作為安田財閥家族的直系繼承人,他的確有猖狂的資本!
但安田浩二手底下那群東夷保鏢,卻是一改往日的傲慢囂張,反而面『色』古怪、滿臉擔憂:
“安田少爺,這...這小子他...他是...”
就在這時,清冷寒漠的嗓音緩緩響徹了全場,透著絲絲嘲弄意味:“東夷豬,你是在說我麼?”
安田浩二勃然大怒,氣洶洶的嚷:“哪來的混賬,焉敢辱我!給我上,弄死...他...他...”
伴隨著對面的年輕人慢悠悠從昏暗的角落裡轉出來,將那張英俊臉頰呈現在甲板上灰濛濛的燈光照耀之下,安田浩二憤怒的咆哮也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