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宇駕駛著那輛法拉利跑車,橫貫大半個江南省,於當傍晚般多,抵達曲家堰的地標性建築,沿江塔。
這幾溫度普降,氣很涼,冷風呼嘯,街道上的來往行人匆匆而過,被凍得鐵青著臉。
魏玲玲裹一件藏青色大衣,手裡捧著涼掉的半杯咖啡,正蹲在一堵畫滿了街頭塗鴉的牆壁旁邊打寒顫。
一名開豪車的中年男子笑呵呵湊過來:“姑娘,我在車裡都瞅半了。這麼冷,你蹲這兒多難受啊?要不來哥哥車上暖和一會兒?嘿嘿,價錢嘛,好商量...”
魏玲玲抬臉瞪他一眼,冷冰冰問:“價錢?什麼價錢?”
“嘖嘖,你是女人,我是男人,這還用問?”中年男子笑得猥瑣,將兩隻巴掌合在一起拍了拍,“鼓掌唄...”
話音未落,魏玲玲就將手裡的咖啡杯砸在了對方臉上,然後伸腿一記橫掃。
“哎呦!”
中年男子站立不穩,慘叫著摔倒在地,抱著腿疼得齜牙咧嘴。
“你這娘們兒,給臉不要...”他張牙舞爪的準備爬起來比劃,魏玲玲揚手又摜了他一巴掌,直打得鼻血狂噴,哀嚎不止。
中年人這才醒悟,面前這看似柔柔弱弱的姑娘會功夫,著實不好惹...
魏玲玲叉著腰站在那裡,居高臨下的盯視著他:“你敢調戲我?”
“不敢不敢,女俠好功夫啊,女俠饒命...”
正在這時,一輛深灰色的法拉利硬頂跑車緩緩駛近,車窗搖下來,露出一張清秀冷漠的臉:
“上車,我先帶你去酒店。”
中年男子扭頭一瞅,渾然忘了疼痛,幸災樂禍的嘿嘿笑了:“又來了一個不知死的鬼啊...”
他開兩千多萬的豪車,家產豐厚,在曲家堰這種縣城也算是了不得的人物。又見這後來的子開一輛四百多萬的法拉利,張口就要帶人家姑娘去酒店開房,一副吃定聊架勢,心裡就甭提多鄙視了。
“媽的,連老子都泡不到的妞兒,你算哪根兒蔥?”他一瘸一拐的從地上爬起來,抹著鼻血,幸災樂禍的嚷嚷,“女俠女俠,這子也忒不是東西了!居然敢調戲你,快衝上去收拾他!狠狠揍他!打斷他的腿!”
魏玲玲置若罔聞,站在那裡木呆呆瞅著,曼妙窈窕的身子猛地打了個寒噤,鼻涕淌下來了...
我滴乖乖,凍死本姑娘了,您老怎麼才來啊...
林宇偏過臉,不耐煩的問:“你到底上不上車?”
“上!上!你可真是及時雨、救命藥啊,本姑娘愛死你了!”魏玲玲裹緊了大衣,縮著腦袋開啟了車門,“凍死我了!快快快,趕緊帶我去酒店...”
車門“砰”的一聲關嚴,法拉利跑車緩緩駛離了沿江塔。
剩下那中年男子瘸著一條腿,滿臉鼻血,獨立寒風中木雕石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