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好,好,我這就過去。”薛慶平木訥的點零頭,不得不硬著頭皮湊上去,一臉尷尬,“老領導,好...好久不見了。”
“哦,是薛啊。”姚開山將一杯酒飲盡,笑呵呵的望著他,“你當初在省廳工作,我就看出你個性沉穩,是個可造之材,這才把你放到花城歷練一番。”
“你果然沒讓我失望啊,靈秀山這麼大的專案,全省矚目,連上級大領導都親自打電話來向我詢問情況。你們花城作為開發專案的重中之重,一馬當先,這次可是露了大臉了!”
“是是是,感謝老領導的器重。”薛慶平連連欠身,偷眼瞧瞧面無表情的林宇,額頭虛汗直冒,臉色越發難看。
老領導剛剛這一番話,他真的受之有愧啊。
薛慶平受了領導表揚,原本應該春風得意,沾沾自喜,但由於先前同林宇的那一場衝突,他現在真是半點兒喜色都沒有,反而心下惴惴不安...
“誒?”姚開山眯起眼睛打量他,“薛,你怎麼出了這麼多汗啊?臉色也好難看,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沒...沒有...”
唐文洲從旁斜著眼瞅薛慶平漲成豬肝色的臉,冷冷一笑:“薛副市長怕是心虛了吧?”
“嗯?”姚開山一怔,“這話怎麼?”
唐文洲是平津人,方方面面關係通透,才不會畏懼一位的花城副市長以後給自己鞋穿。
他挺直了腰桿兒,冷著臉道:“姚省長沒來之前,薛副市長要將靈秀山的開發批文扣下來,除非林先生給他鞠躬行禮,否則就不讓專案透過!”
刑達好不容易逮到了“痛打落水狗”的機會,忙不迭的從旁應和:“可不是嘛,薛副市長還了,讓我們全滾出花城!誰也別想做生意...”
薛慶平額頭冷汗滾滾,神色惶惶:“老領導,您聽我解釋...”
“胡鬧!”姚開山頓時惱火,一抬手就將空杯子摔了,“薛,你跟我坦誠交代,那些話到底是不是你的!”
迎著上級領導嚴厲的目光,薛慶平臉頰一片青紫:“的確是我的,不過...”
“薛啊,你讓我你什麼好!”姚開山憤怒的打斷了他的話,“近幾年花城的經濟增速逐年下滑,全省墊底,你作為領導幹部難辭其咎!”
“靈秀山泉這麼大的專案,能給咱們省帶來多大的好處,你心裡沒數麼?多少市縣在那裡眼巴巴瞅著,求都求不來!就拿金水市來,金水的領導班子想請林先生將專案總部搬到他們市去,求我從中和,連省政府的門檻子都要踏平了!”
“你可倒好,身為領導幹部剛愎自用,濫用職權,簡直愚蠢!無恥!卑劣!”
薛慶平渾身冷汗涔涔,低眉順眼,一句話也不敢反駁:“老領導教訓的對,是我錯了...”
“你自己回去好好反思,深刻檢討!明再向我彙報!”姚開山罵夠了,氣呼呼的將大手一甩,“我真是看錯了你啊!回你家去吧!”
薛慶平傻愣愣站在原地,望著老領導轉身而去,登時面如死灰。
“完了,徹底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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