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敢打我兒建安,老子殺了他。”
一大早,執事堂內就響起了震天的怒吼,惹得一群人圍了過來。
一名身影魁梧的中年大漢,身穿金龍花邊袍服,滿臉陰寒,目光所到之處,目眥欲裂,嚇得白銀弟子無人敢直視他。
“卜承德,你把那個不知死活的東西關哪了,老子現在就宰了他。”到了執事堂,項文泊大吼道。
他也是剛回來,就聽到有人打傷了他兒子,這還得了。
哪個不長眼的東西竟敢打傷他兒子,要知道整個蒼龍宗,哪個弟子不得讓他兒子三分。
他們都不敢把他兒子怎樣,憑什麼一個小小的白銀弟子就敢打傷他兒子。
這要是傳出去,他的老臉往哪擱,還怎麼服眾。
“那個白銀弟子已經交了一千功績點,還答應付了醫藥費,關禁閉一個月,你還想怎樣?”
被項文泊怒吼,卜承德眉頭一皺,沉聲道。
事情的始末他已經調查清楚,確實是項建安挑釁在先,不止如此,以前項建安調戲女弟子的醜事幾乎眾人皆知,只是所有人都不願意說出來罷了。
現在被打了,老子來出頭了,卜承德心中也不待見這個護短的老東西。
“呵呵,把我兒子打成那樣,就這樣算了?那老子也把他打成殘廢,交一千功績點。”
“你兒子不過受了點小傷,醫藥費也賠了,還不用關禁閉,項文泊,你不要把事情鬧大。”
卜承德眉頭緊蹙,其實這事情很好解決,而且他已經格外開恩,給足了項文泊的面子了,都沒有懲罰他兒子,現在老子出面,糾纏不休,要不要臉皮了?
本來就是他兒子不對,調戲女弟子,辱罵他人,開了後門還不滿足。
“區區一個白銀弟子,竟然欺負到老子頭上了,你讓他出來,我非廢了他不可。”項文泊隱隱殺氣瀰漫“這事誰說都沒用!”
說著他便衝到了二樓,對著一個密室狠狠的踹了一腳。
砰!
“狗東西,你他嗎沒長眼是吧,敢打我兒子,有種出來,老子廢了你。”
砰砰砰!
又是幾腳下去,房間被震的咣咣響,嚇得周圍白銀弟子一陣驚俱不已。
顯然這個叫蘇源的白銀弟子以後沒好日子了,不被弄死已經謝天謝地,一時間所有人都同情起來,有的已經在慶幸惹他兒子的不是他們了。
項文泊,黃金六階的強者,地位不是一般的高,在宗門幾乎是無法無天的,老來得子,就這一個寶貝兒子,天賦也不錯,就是好色惡劣至極,沒辦法,上面有個強硬的老子寵著。
其他黃金強者的兒子甚至鉑金強者的孫子都不願意惹他兒子。
項文泊實力強大,且功績卓著,為宗門也經歷了很多次戰鬥,算是戰場上的大人物了,心狠手辣至極。
宗門就一百左右的黃金強者,他能排進前二十,他不強橫誰強橫。
正如他所言,他要是真的廢了蘇源,宗門不會真的把他怎麼樣,一個沒有背景的白銀弟子,一個老資歷的黃金強者,宗門會怎麼選擇,誰都能看出來。
密室內,蘇源面色陰沉,雙手緊緊握著,指甲陷入肉裡也感覺不到疼痛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