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爵風盯著程延之,“延之,這件事需要你來出力。”
程延之眼睛瞪得溜圓,不可置信地指著自己的鼻子,“我?”
陸爵風點頭,“我要你暗中查探小愛在龍泉灣生活的日常作息,飲食情況。記住,不能讓任何人懷疑。”
程延之苦著臉,他敬畏陸爵風,但是從小都一起長大,他還稍微覺得親切一點。至於龍九延,他雖然在生意生和他有往來,但是內心裡他極其抗拒和龍九延接觸,太危險了。
“你在懷疑龍九延對小愛下手?”陸景眼花和很快分析出問題的關鍵。
陸爵風沉聲說道:“不是龍九延,就算他要下手,也不會採取這種行動。我懷疑有人藉機在小愛的日常飲食或者使用的東西上做了手腳。可能是在龍九延的別墅,也可能是小愛的幼兒園,或者其他地方。”
陸景言和程延之對視一眼,兩個人都露出驚訝的表情。
程延之推了推自己的小眼鏡,小愛的病被陸爵風這麼一說,忽然之間變得好玄乎。
待會回去他要不要搞個儀器,檢測一下自己的吃的用的?
陸景言餘光瞥見程延之走神,抬腳狠狠踩了程延一下,面上一派淡定地繼續說道:“我覺得不太可能,什麼人會傷害小愛?暗害小愛的動機是什麼?如果針對你,那麼小可小愛還有白芷,他都不會放過。尤其是小可,他和你長得那麼像,肯定第一個受傷傷害,但是小可現在什麼事也沒有。”
陸景言看向陸爵風,瀲灩的桃花眼中掠過一絲無奈,再冷靜的人,面對自己最在乎的人出事,都會亂了陣腳,“爵風,你再冷靜地想一想,這件事可不是兒戲。”
陸爵風皺眉,“無論真假,我都會派人去查。這件事就交給你們兩位。”
程延之雖然心裡苦,但是看到陸爵風嚴肅的神情,他沒膽子反抗,“放心,我一定盡全力調查。”
陸景言想了想,查就查,就當給陸爵風解心疑。不過還要幫小愛尋找匹配骨髓,再加上查病因,最近的事情有點多啊。
陸宅。
徐婉寧對著鏡子認真的描著眉,今天是陳家太太52歲生日,特意送了帖子來邀請她去陳宅喝茶。
陳家是江城新貴,陳太太從小就和美人無緣,所以努力把自己往才女上靠,沒事就愛弄個沙龍什麼的,邀請江城的各位名門闊太去她家喝茶插花品茗,早些年甚至還在家裡辦了個詩社,邀請江城的各種文人騷客來家中吟詩作對,無奈江城的闊太們只愛炫富不愛吟詩,陳太太滿腔才華無處施展,鬱悶了很久後決定自降才女身份,加入了炫富大本營,沒事就愛邀請闊太們來家中搞個什麼名媛聚會。
雖然,名媛聚會從吟詩變成了打麻將和各種明撕暗秀,但是向來自認為豁達陳太太覺得才女就應該能屈能伸雅俗共賞,並且吟詩自嘲道:“琴棋書畫詩酒茶,當年樣樣不離它,而今鏡中朱顏老,紙牌麻將手中拿。”
徐婉寧對陳太太這種酸溜溜文縐縐的作風和毫無自覺性的自吹自擂很是不屑,在徐婉寧看來,陳太太那張馬臉,就算是在年輕時也算不上朱顏,換做平時,她是不屑跟陳太太這種人為伍的,要不是陳太太的丈夫最近升遷,陳太太水漲船高成為江城貴太,她的請帖根本就沒資格出現在徐婉寧的梳妝檯上。
“太太,您要的玫瑰汁。”傭人將新採的玫瑰花瓣擰好的玫瑰汁汁端到徐婉寧身邊,徐婉寧描完眉,上好定妝粉,對著鏡子左顧右盼好一會兒,確定妝容精緻的無懈可擊時,這才將她包養得當的手放入玫瑰汁中浸泡。
傭人看著徐婉寧細嫩白皙的手,下意識的將自己的手往袖子裡縮了縮,自己不過38歲,一雙手糙的沒眼看,人和人的區別,咋就那麼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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