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視自己如洪水猛獸,對自己避之不及的女人。
呵!
陸爵風反客為主,鉗住這個撩的他心肝脾臟都快著火的女人,狠狠的吻了回去。
唔!
白芷一口差點嗆到自己,剛才陸爵風似乎在用舌頭舔她。
起初,她以為只是幻覺。
直到陸爵風扣住她的頭,長舌直入,攫取著她的嬌嫩唇舌。
她才驚覺過來,想要掙脫,卻被陸爵風扣的更緊。
一個綿長而又霸道的吻後,陸爵風放開了她。
“陸爵風?”白芷臉被火光映的通紅,她大口的喘著氣。
低頭見陸爵風仍舊閉著眼。
沒有回答。
白芷長吁一口氣,拍了拍發燙的臉頰,深刻體會到男女之間力量的懸殊。
就算是在昏迷的情況下,她也推不動他。
自己也喝了兩盒開水後,白芷覺得渾身又有了力量。
得在天黑前,出去找點食物回來,不然陸爵風撐不住。
給火堆加好柴,她立馬起身在洞內搜尋起來。
並沒有找到能夠防身的東西。
洞穴最深處的角落裡倒是有一堆東西,可是她實在沒有勇氣靠近那具屍骸。
最後她在洞口找到塊碎碗片帶在身上,畢竟聊勝於無,總比赤手空拳的好。
雪地裡看上去什麼也沒有,只有幾隻烏鴉在林中飛來飛去。
她小心翼翼的避開那些可疑的腳印,她折了樹枝沿途做好記號,以免回來迷路。
森林裡很安靜,除了風聲和零星的幾聲烏鴉淒厲的怪叫,就只剩下她踩在雪地裡的腳步聲。
白芷心裡其實是有些害怕的,她眼觀四路,耳聽八方,既害怕與野味失之交臂,又害怕成為其他動物的野味。
慶幸的是,她終於在天黑前拎著兩條河魚回到了洞穴。
白芷添好柴,把鐵盒洗乾淨放在火架上熬魚湯。
陸爵風的身體漸漸回暖,雖然臉色依舊蒼白。
她再次扯了一塊裙子內襯的棉布把自己的手心包紮好。
然後開始替陸爵風搓僵硬的手和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