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個助理做出的解釋,臺下的那些記者又怎麼肯聽,根本無人理會助理說了什麼,那些記者就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的舉著話筒自顧自的提問著。
現場儼然陷入了一片混亂中,坐在臺下的那些嘉賓都看傻了。
“夠了!”
就在此時,站在臺上的久未發言的何成前猛然間發出一聲暴喝!
喧譁的人群立刻平靜了下來,站在前排的記者沒有想到性格溫厚的何成前會突然大吼出來,不禁詫異地愣在原地。
而坐在後排貴賓席上的那些嘉賓也是驚住了,被何成前這中氣十足,飽含憤怒的吼聲震懾到了,臉上詫異的表情來沒來得及褪下,滿眼尷尬地看著何成前。
坐在首席的市長大人最先反應過來,連忙從椅子上站起來,攤開雙手對身後的其他嘉賓朗聲吩咐著:“大家不要吵了不要亂說,都靜一靜。就憑剛才一個人隨便說的一句話,大家就隨意相信了嗎?好歹今天到場的都是業媒體業的精英,新聞記者講究的是追求真相,探求真理,不是捕風捉影,無風起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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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長一邊說著,一邊又看向身後的典禮臺,對站在講話臺前面的何成前道:“溫董,您要是有什麼要說的現在可以說了。這年頭的這些記者就喜歡虛構新聞,您也不要太在意了。”
臺上的何成前面色如常,如果不是大家親眼看到他剛才發出了聲如洪鐘的那一聲怒喝,都會以為是自己耳朵出現了幻聽。
“各位來賓,關於昨天我妹妹阿晴的訂婚禮取消的事情,我的確需要給大家一個解釋。當然,我們何家也欠嚴家一個正式公開的道歉。藉此機會,當著各位新聞媒體人的面,我溫某代表我們何家向寶利集團的嚴總說聲抱歉。”
講話臺前,何成前已經將自己的助理輕輕推到一邊,無比鄭重地走到講話臺前對著話筒,面不改色,一字一句,擲地有聲地說道:“訂婚典禮取消的確非常突然,但這也絕非我溫某人所願。我們家與嚴總也是故交,如果能喜結良緣我們雙方當然十分願意看到。可年輕人之間的感情問題也不是我這個做大哥可以參與其中的,我能做的就是尊重我妹妹的意願。我妹妹是成年人,我尊重一個成年人的決定。至於剛才有人忽然說我弟弟跟我妹妹之間有什麼感情糾葛,這純屬造謠滋事!現在是法治社會,說話做事我們都要講證據,剛才那位記者在公開場合誹謗我的妹妹,已經涉嫌侵害我妹妹的名譽權。我對此保留法律追究的權利。”
“那請問溫董訂婚禮取消究竟是出於什麼原因?”臺下,企鵝傳媒公司的記者已經率先發問。
何成前面無表情地垂下眼簾,瞧了一眼這個提問的女記者,淡淡地開口回答:“對不起,無可奉告,這是我妹妹的個人隱私,我無權替我做出任何回答。”
“可是根據現場目擊者稱,在訂婚開始前看到了您的弟弟何成前出現,並要求何小姐跟嚴總接觸婚約,是這樣嗎?為什麼何成北會在現場做出這樣的舉動?”一旁日報的男記者也開始發出提問。
“何成北的確出現在了訂婚禮現場,但那是因為一些個人偏見等原因才會當眾阻止那場訂婚禮。具體原因我不能透露,但是可以提的是向北跟寶利集團的嚴總私下有一些個人恩怨,所以才會不同意這次的婚約,而我也有很大責任,我再此之前對兩個人的關係並不知情,所以才同意了這門婚事,我個人有很大責任,也再次向嚴總表示深刻歉意。”何成前語速不變,臉上的表情比之前嚴肅許多,可仍然十分鎮定。
“可據現場目擊者稱,您的弟弟何成北還動手打了嚴總,這也是兩個人的私下恩怨嗎?那何小姐為什麼還要給嚴總下跪,又是出於什麼原因?”記者們仍不鬆口,依舊咄咄逼人的繼續詢問。
“這位記者你一直提出對取消訂婚禮的質疑,是不是想要直接詢問剛才那個記者提出的問題?當然了,剛才人多,我不知道是哪位仁兄出口汙衊我妹妹,請你站出來,你作為記者要有最基本的職業道德,你不是狗仔隊,你要調查要了解要採訪才可以做出報道,而不是躲在角落裡含血噴人。”何成前深深地看了這個男記者一眼便轉移了話題,探究的目光在臺下記者群裡巡視著。
記者們也面面相覷,互相看了幾眼後大家不約而同的躲到一邊去。
很快,一個帶著黑色鴨舌帽的矮個男子被孤立出來。
男子的個頭很矮,也就一米六多的樣子,胸前掛著一張記者證,上面寫著夏海日報,並且在右下方還寫著他的名字。
臺上的何成前目光一掃,銳利的視線立刻盯在了這個男人的身上,瞧見他記者證上的名字,面色未改,只是眸光晦暗起來,冷冷地說道:“張建新先生是吧,張先生你是夏海日報的記者,請問是誰給了你多少好處,讓你在我公司開業慶典上公開誹謗我的弟弟跟妹妹?”
“哼,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被稱作是張先生的男人毫無懼意地對上了何成前的凌冽的目光,當著諸多疑惑的面孔大聲說道,“如果你弟弟何成北真的行的端做的正,為什麼已經快30歲了還是不找女朋友,為什麼總是跟何鳳仙關係走的那麼近?我剛才說的那絕對不是空口瞎話,那是有知情人爆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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