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了一個亂七八糟的夢,在夢裡,我站在一道大鐵門裡面,身上穿著藍色帶著白條紋的囚服,而在大門的外面,西裝革履的姚景程手捧著一束鮮花隔著門看著我。
突然高雪涵走了過來,我身穿著一身潔白的婚紗走到了姚景程身邊,指著我的鼻子哈哈大笑。
我莫名的感到一陣害怕,轉身就跑,可跑著跑著我就跑到了一處大廈的天台上,一箇中年女人正推著一個輪椅想大廈邊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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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急,連忙跑過去抱住了女人的腰,女人緩緩的轉過身,卻正是我在墓碑上見過的那張照片,按章俊的說法,這人是自己的母親蔣湘如。
蔣湘如看著我,臉上帶著微笑,伸出手緩緩的將我推開,然後繼續推著輪椅向大廈邊緣走去。
在蔣湘如推著輪椅墜下大廈的那一刻,我大喊一聲‘不要’,緊接著便醒了過來……
從噩夢中猛然驚醒後,我睜開眼,看到的是自己整潔的辦公室,才慢慢地從噩夢裡回過神來。
我像是被人抽乾了力氣,手腳無力地倚靠著身後的椅背,呼吸略微有些急促,光潔的額頭上佈滿了細密的汗珠。
在夢裡,蔣湘如墜在半空時,那張印滿了倉惶與淚水的臉,在我的眼前仍舊不斷的在眼前閃過。就像是揮之不去的陰雲,在我心頭籠罩著。
“我為什麼要跳樓?那個輪椅上的女人到底是誰?這究竟是個噩夢還是真的曾經發生過?”
一連串的疑問在我的腦中不斷的盤旋著。
我知道,如果去問章俊,章俊肯定是不會告訴我的,那要怎麼才能解開心中的疑問?猛然間,我想起了在墓地時姚景城說過的話,他一定知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一念天涯”我拿出手機,開啟搜尋引擎輸入了這幾個字。
很快,我便在眾多的條目中找到了法人代表為姚景城的公司,記下了地址之後,我匆匆的離開了盛帝,直奔姚景城的公司而去。
我剛剛上車,一個在路邊樹下蹲著看報的人變壓低了帽簷,對著衣領低低說了幾句話之後迅速的走進了停在路邊的一輛計程車,跟在了我的車後。
顏站在落地窗邊看著匆匆離去的我,眼底閃過一絲疑惑。
姚景城見到我之後並沒有表現出很驚訝,他笑容可掬的為我讓座,然後吩咐手下為我上了咖啡。
我看著殷勤的姚景城,一臉凝重的說道:“姚先生,我今天來是有些過去的事情想問問你,希望你能如實相告。”
姚景城施施然在我對年坐下,悉心的為我攪動著咖啡,臉上帶著恬淡的微笑說道:“不急,我們一年多不見了,先喝杯咖啡聊聊天,我們有大把的時間敘舊。”
“我們以前認識麼?”我有些驚訝的問了一句。
姚景城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身體後仰靠在椅背上,十指交叉疊放在腹部,微笑著盯著我的俏臉並不答話。
“姚先生,如果你不想告訴我的話,那也請明說,我並不是個死纏爛打的人,不會耽誤你的時間。”
其實這個時候的姚景城,腦子裡一直在迴盪著歷天宇充滿威脅意味的警告……如果你在熙沫面前提起以前的事,我將面臨著精神崩潰的危險,一旦熙沫精神崩潰,我將讓你們所有人為我陪葬!
昨天章俊帶著我離開公墓之後,歷天宇便像個幽靈般出現在他面前,他將我恢復正常的原因告訴了他,並做出了嚴重警告。
姚景城一直在推敲歷天宇這個警告的真實性,直到他今天見到我,他才知道歷天宇的話是真的。因為章俊很顯然沒有讓我回想以前的事情,以章俊的性格,如果不是有危險,他一定會想方設法讓我恢復記憶,而不是放任我自己出來尋找答案。
那他該怎麼做?
姚景城現在腦子裡想的就是這個問題。
“熙沫,以前的記憶,對你來說真的那麼重要麼?”
我蹙起了秀眉,“姚先生,請叫我的名字或者許小姐,我們還沒熟到那個地步。”
姚景城笑了笑,“好吧,你雖然不記得以前的事了,但你的脾氣卻沒改多少,跟以前一樣率直。”
我靜靜的看著姚景城,沒有說話。
“其實你大可不必非要恢復以前的記憶,因為你過去的經歷對你來說都不怎麼愉快,為什麼非要自找苦吃呢?”
“也就是說姚先生並不想告訴我什麼,是這樣麼?”我的聲音漸漸變冷。
“哦,如果你堅持要知道的話,我可以給你點線索。”姚景城知道,如果自己不說出點什麼吸引住我,我一定會轉身就走,而且以後都不會再相信自己說的任何話。
我果然來了興趣,“什麼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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