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可以勾到這個高富帥,以後還會愁吃穿嗎?這輩子,只要吊住這一個就可以了。
可惜,金髮美女的笑聲還沒停歇,便覺得身體突然一輕,緊接著眼前就是一陣天旋地轉。
噗通一聲,我便整個人掉進了冰冷的泳池之中。
我慌忙的撲騰了兩下,剛從水裡露出頭來,就感覺自己的頭髮被人抓住,然後用力的將我壓進水中。
凌亂的水聲中夾雜著嚴寬放肆的大笑,他的笑聲爽朗卻又猖獗,就連說話的語氣都透著一股戾氣:“寶貝,你看我現在是在生氣嗎?”
“唔……放開……唔……”金髮美女灌了幾口水之後慘感覺到嚴寬不像在開玩笑,因為我被按在水裡的時間越來越長,而且嚴寬根本沒有放開我的意思。
死亡的恐懼讓我掙扎的更加劇烈,而嚴寬的笑聲卻越來越大。
終於在我即將崩潰的前一刻,嚴寬將我拉出了水面。
“記住,你們不需要看,不需要說,不需要參與,你們需要的只是錢而已。”嚴寬慢條思路的說完,整理了一下自己溼漉漉的西裝,將一張銀行卡扔在了正在劇烈咳嗽的金髮美女的身上,揚長而去。
上午九點,嚴家老宅。
嚴肅清走在花園中的石子甬道上,揹負的手裡拿著一份報紙,隱約可見上面的頭條新聞是:許市長出國招商,不幸突發腦淤血。
身邊,穿著一襲深紫色長裙的紀珍用惋惜的語氣說道:“許榮升也算不容易了,當了這麼多年的市長,一直沒有升遷也就算了,現在連這個市長也做不下去了。”
嚴肅清冷哼了一聲道:“這個許榮升不是什麼好東西!突發腦淤血說不定是救了他,不然這市長再做下去,他遲早落馬!“
紀珍不敢駁斥他,只好轉了口風說道:“說來也是奇怪,他怎麼想起來去參加紀嫻乾兒子的婚禮呢?我記得當年明宇的死我可是一直記恨許榮升的呀?”
嚴肅清嘆了口氣,說道:“我記恨的何止是許榮升一個啊,我也恨我啊!當年我上門求嚴家收留,我們卻將我拒之門外,現在想想……”
“清哥,那不怪你,當年你去邊境視察,是我不讓我進門的,我要恨也只能恨我!”紀珍憤憤的說著,“不過,我也不能怪我心狠,那個時候外界都傳言說明宇是貪汙公款畏罪自殺,檢察院又沒有在我家搜出贓款,如果我們收留了我,肯定會讓檢察院的人認為是我們幫我轉移了贓款,我可不能讓嚴家因為我的堂妹背上這個黑鍋。”
嚴肅清搖了搖頭,“我從來不相信明宇是一個會貪贓枉法的人,這明顯是許榮升的故意陷害,而你沒有看透這點,才逼的我孤苦伶仃的遠走他鄉。現在,我開始復仇了。”
紀珍臉上的表情仍是淡然雍容的,不以為然地道:“要復仇我也要先找許榮升去!又不是我害的我家破人亡,來找我這個堂姐算是哪門子本事?”
嚴肅清無奈地瞅了我一眼,伸出手不輕不重的在我胳膊上點了幾下,說道:“你呀,這輩子就吃虧在目光短淺上!你想想,我這次給我的義子舉行婚禮,為什麼該請的不該請的都清了,唯獨你這個堂姐,我根本連個紙片都沒有,這是為什麼?還不是因為我在記恨著我們麼?”
紀珍不由地揚唇冷笑了一下,“好啊,我喜歡恨就讓我恨去。反正我跟我本來也沒什麼交情,就算我在那邊混的好又怎麼樣呢,離著這麼遠,我還真不相信我能把嚴家怎麼著!我不請我正好,我還懶得去我那些烏七八糟的事呢!能唬得住別人,還能唬得住我們?那個高雪涵分明就是許菲!天曉得我安了什麼心,讓原來的準兒媳做了現在義子的媳婦兒!”
嚴肅清愣了一下,沉聲說道:“這一點我也是怎麼都想不通,紀嫻那麼有骨氣的人,怎麼會讓自己的義子娶仇人的兒媳婦呢?”
紀珍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清哥,你老關心人家的事情做什麼?還是關心一下我們自己吧,現在寶利正在改制,你可千萬要幫阿寬一把,千萬不能讓董事長的位置落到別人手裡!”
嚴肅清不悅的看了紀珍一眼,“寶利到什麼時候不是我嚴肅清的個人財產!就算改制了那也是國家的產業,一定要讓德才兼備的人掌舵才行!”
“我們阿寬怎麼就不德才兼備了?他在寶利兢兢業業了這麼多年,做出的貢獻是有目共睹的。”紀珍提起這事就有些沉不住氣,不由地嘟囔起來,“你是不是一定要把這個位子傳給章俊才行?”
“不可理喻!”嚴肅清的臉龐驟然冷了下來,沒好氣的哼了一聲,甩開紀珍的手獨自向花園深處走去。
紀珍恨恨的跺了下腳,臉上的雍容已經掛不住了,精緻的臉孔上凝結了一層寒霜,惡狠狠地自語道:“老頑固!我一定要讓阿寬坐到董事長的位子上!”
“你說什麼?我出現了?而且見到了章俊?”何成北驚詫的看著自己的助理,失聲問道。
助理老老實實的回答道:“是的,而且我跟章俊交談了很久,我沒敢靠近,不知道他們都說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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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北穩定了一下情緒,重新坐回到椅子上,“你還看到了什麼,說來聽聽。”
“是,”助理想了想,“這次去參加婚禮的,有厲天宇、凱撒、還有不請自到的許榮升,而且婚禮的新娘好像是許菲,姚景城也作為伴郎參加了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