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容我查一下明天的安排。”曼施坦因教授交代了一句後,就沒有再說話。手機聽筒裡傳出了嘩啦啦的翻書生,似乎是教授正在查閱什麼東西。
十幾秒鐘後,電話那頭再次想起了曼施坦因教授的聲音:“厲先生,我講一個研究會推遲了一天,明天下午4點以後,你可以帶許小姐來我的治療室接受催眠。”
“好的。打擾了。”厲天宇說話的聲音還是比較冷硬,但語氣已經客氣了許多。
結束通話電話後,厲天宇收好手機,從陽臺走回屋內。
臨睡之前,他特意走到為小寶寶準備的兒童房裡看了一眼。
小傢伙還是和剛出生一樣小小的,只不過比之前胖了一些,不在那麼瘦巴巴的。雖然脊椎有輕微的畸形,可並不影響孩子的面龐。
由於在醫院照顧的很好,寶寶的臉蛋已經張開了,眉眼口鼻生的非常標緻,五官的位置恰到好處,怎麼看都是一個可愛漂亮的小寶貝。
尤其是現在寶寶側躺下來睡著的樣子,微閉著眼簾,長長的睫毛卷翹而濃郁,漆黑的睫毛像是一把摺扇的形狀。藉著窗外照進來的月光,厲天宇可以看到寶寶的小嘴巴水嫩水嫩的,透著水蜜桃一樣的嫩粉,面板也是白皙嫩滑。
即便是閉著眼睛的,小寶寶的睡著的樣子卻仍像一個天使。
儘管,這個孩子並不是他的孩子。可一想到這是熙沫的骨血,他的心也跟著柔軟了下來,不管這個孩子是誰的,至少以後,他將會是這個孩子的教父,是這個孩子名義上的父親。
望著小傢伙熟睡的樣子,厲天宇的目光也越來越柔軟。
站在嬰兒床前看了好一會兒後,便轉身離開了。
翌日。
準備好早餐後,厲天宇才摘下圍在腰間的一條白色圍裙,準備叫我起床用餐。
像是做早餐,陪女人逛街買衣服這種事情,以前他從來沒有做過。跟許菲保持地下關係的那幾年,他也是簡單的一起在酒店或者餐廳用餐。因為許菲是明星的身份,所以不方便跟他一起公開逛街。每次他都是給許菲一張卡,讓許菲隨心所欲的自己拿去刷。
至於許菲花了多少錢,賣了什麼東西,買的東西是什麼樣子,他從來沒有在意過。
可現在,他不僅像個家庭婦男一樣洗手做湯羹,還很期待很熙沫一起逛街休閒,想看看熙沫給給自己買什麼風格的衣服,想和熙沫像是普通的街頭情侶一樣漫步在步行街上,一起手拉著手,互相喂一口冰欺凌。
當然,這只是他一廂情願的美好想象。在目前熙沫的記憶裡,我是一個丈夫喪生沒有多久的女人,雖然曼施坦因教授在熙沫的記憶力植入了自己的部分,可也只是以我最好的朋友的身份出現。熙沫現在未必會這麼早接受他。
厲天宇走進臥室,才發現我已經醒了,穿著寬鬆的宮廷式白色長袖睡衣,睡眼惺忪的坐在床上,懶洋洋的仰著頭,一頭黑色長髮微卷的披散在我的肩背上,我卻毫不在意,而是抬起一隻手舒適的打著哈欠。
“熙沫,醒來了?”厲天宇走到床邊,柔聲詢問,“昨天晚上睡得好嗎?”
“嗯,睡得很好。”我頓時轉過頭來,望著厲天宇用力點了一下頭。
“沒有做噩夢了嗎?”他不放心,又謹慎地詢問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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