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金開著車,一路上卻只是哼啊哈的給陸壓打著馬虎眼,使得陸壓懷疑他隱瞞了什麼真實的情況。
沒一會,車開進了一個度假村酒店,陸壓也並不意外:“老金,沒想到你也知道這個地方啊,這家酒店的糯米排骨味道是相當正宗。我可有言在先啊,少喝酒多吃菜!”
老金忙說:“那是那是,這次是我還請了幾個兄弟夥一起聚聚,認識認識。”
陸壓呵呵一笑:“我還真餓了。”
酒店的領班把陸壓和老金帶到最裡面的一個包間,推開門看見圓形大餐桌四周已經坐了三個人,還沒等陸壓開口,只見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就主動起身雙手遞上名片,咧開大嘴說道:“我姓牛,也是搞工程的,我和這幾位都是金哥的兄弟,跟著金哥混口飯吃,請多關照!”
陸壓接過名片一看:牛貴。
簡單寒暄一陣,開始上菜,酒過三巡,進入正題,老金才開始給陸壓講他這次遇到的異常情況。
原來這府城西邊的三聖鎮轄區內多年以來都是花農的苗圃,隨著近幾年城市的變化,以及城鎮建設規劃的發展要求,府城決定對這一大片苗圃區進行重新開發建設。
本來這是一件好事,對整個轄區將來的經濟發展都是有利的。花農們都領到了賠償金,工程也正準備按期施工了。可是,其中一個花農卻突然說什麼也不同意了,不領賠償金也不肯放棄他的那片苗圃地,說自己的地裡面還種了一大片很值錢的樹苗。
施工方無奈之下只能找了村長動員他,好說歹說最後才勉強同意,先是領了賠償金,但又說不能砍他的樹苗,要等他改天把樹苗挪走。
後來施工方也不願意再拖了,拖一天就賠一天工人的工錢,有一天就趁著夜裡把那一大片樹苗都砍了。
第二天一大早,那個花農看見自己的樹苗被看光了,就天天到現場咒罵施工隊,說他們不得好死之類的,但沒罵幾天這個花農就再也沒來了。
這下施工隊就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直接開工。
可是誰也沒有料到,這一開工就出事了,發生了一連串的離奇事件。
第一個出意外的是工地一個監理,據老金說,這個監理頭一天晚上說出去方便一下就再沒見到人了,直到第三天晚上,一幫工人沒事幹說去苗圃裡閒逛,結果就在那片樹苗最遠的地方發現那個監理像個死人一樣躺在泥地裡,急忙把他送到醫院裡去。
經過搶救,總算撿回了一條命,但卻沒有檢查出是什麼原因造成的。醫生說病人身體裡水分大量流失造成了臟器衰竭,而且身體表面也沒有任何明顯的外傷。雖然活過來了,但卻始終處於昏迷狀態。更詭異的是,病人的面部一直保持著一種愉悅笑容,似乎這一切都讓他感到快樂。
之後陸陸續續又有六個人出現同樣的意外,整個狀況和那個監理一模一樣,而且全部都表情愉悅,甚至可以用一個“爽”字來形容他們昏迷狀態中的臉。
施工現場的工人都嚇壞了,一時人心惶惶,好在老金和牛貴他們幾個老闆又請吃飯又請喝酒的,還把工錢往上加了,工人們才願意留下來繼續幹活,工程還能勉強繼續。
可工人們再怎麼想多掙錢也沒有保命要緊,所以沒過幾天又都紛紛走人,工錢都可以不要了。
老金當初好不容易才拿到這個工程專案,本錢全往裡投了不少,現在工程做不起走,簡直可以說是要了他的命。
老金想盡了一切辦法,就是沒有工人願意來這個工地做工。
最終,他想起了曾經幫過自己大忙的陸壓。
“所以……”陸壓聽完老金的話,點燃了一支香菸:“你覺得我就能處理這個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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