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風一邊工作,一邊與海倫交流:“怎麼把你變之後,卻仍然具備正常的語言能力?”海倫道:“這明我們的實驗進步了,我覺得既然理論上沒有問題,問題就一定會出現在裝置上,我們有些操之過急,肯定是有哪些零部件出現了問題,這樣我們做些分工,我們把工作換換,你來檢查裝置,我來驗證資料,反證我身材較,別的也幹不了!”文風同意海倫的建議,兩人就在實驗內再次展開了工作。
一夜就這樣過去了,清晨時分,文風紅腫著雙眼,來到海倫近前,對海倫道:“發現什麼問題沒有?”海倫還算精神:“你來的正好,這部份方程算得我頭暈,我覺得這裡出現了問題,你再驗算一遍!”“好的!”文風應聲坐了下來。
海倫看著文風疲憊的身軀,想為文風準備一杯熱水,但自己身體太弱,有些為難。她從工作臺上下來,看看文風認真的樣子,還是沒有打擾文風,自己跑到飲水機前,取了一個空杯子,跳上飲水機,按下按鈕。水盛到半杯時,她趕快放開,因為裝得太滿,又重又熱,她根本拿不了。
海倫雙手捧著半杯白開水,一步一挪地向文風走來。文風一直沉浸在資料計算中,根本沒有注意海倫的動作,當海倫把半杯白開水,放到文風眼前時,文風看看她被燙得通紅的手,趕緊把海倫拿起來,放在自己的脖頸處,用嘴吹著她發紅的手,並把海倫揣入自己的懷鄭
2月底,北方氣很冷,又是在深夜,雖然室內有空調,溫度一直保持在室溫25攝氏度,但文風為讓自己保持清醒,把對面的窗子全部開啟。
外面的風很涼,海倫在文風溫暖的懷中,感覺著不一樣的溫暖,雖然她愛過,但她從來沒有感覺過,如此不一樣的溫暖。她看了看文風的面容,又側耳聽了聽文風的心跳。雖然文風表面依然還是那麼淡定,但他心跳的頻率已經改變,海倫有些竊喜。
她從文風的懷中探出半個頭,對文風道:“心不靜,數字肯定會算錯,你的懷裡很溫暖,如果你願意,我會永遠躺在你的懷裡,不過現在不是時候,你得趕緊把我變大才行,計算需要心無旁騖,絕對不能再出錯!”
文風假裝沒聽懂海倫的話語,一聲不響地坐在那裡,但他的手也一直沒有動,海倫知道文風的大腦一直處於空白,於是笑笑,從文風的懷中跳了出來:“我先不打擾你,你抓緊”。文風偷偷地深吸一口氣,繼續投入到工作鄭
幾分後,文風自語道:“是這裡出現了問題,我向你道歉,這裡的數點後面保留的位數少了一位,害得你經歷了一次特殊的過程!”海倫:“那裝置需要稍做調整,另外你保證裝置沒有問題嗎?”文風一笑:“裝置上也有問題,就是我們自制的部件,結合上不是很緊密”。
海倫:“噢,這個怪我,是我粗心了!”文風:“由於時間緊迫,我們也難免出錯誤,在個別位置有所疏漏,幸虧沒有出現其它問題,裝置我已經調整好,什麼時候開始?”海倫:“我已經準備好了,就現在吧!”文風點點頭,並且雙手在胸前合十,嘴裡面叨咕幾句,這是一種心理寄託,同時也是減輕壓力的一種方式。
海倫再次進入裝置內,文風盯住海倫的樣子看了幾秒,海倫:“怎麼有哪裡不對嗎?”文風:“不,沒有,我只是想記住你這個時候的樣子,裝置應該沒有問題了,再出來你應該會恢復”。
海倫馬上明白文風的意思:“你得沒錯,我可能再沒有機會變成這個樣子,還是留張照片吧!”文風正等海倫這句話,他取出手機,為海倫拍攝了一張照片,滿意地點零頭。海倫暗自偷笑,但她的心中也洋溢著一種幸福的感覺。
文風再次啟動裝置,一切正常。5分鐘後,裝置自行停止,文風開啟裝置,海倫從裡面走出來,她已經恢復了亭亭玉立。面對海倫,文風卻顯得有些羞怯,海倫卻更加主動與文風打了招呼。這就是東西方文化的差別,在感情方面,文風要比海倫更加含蓄一些,可海倫恰恰就喜歡這種含蓄,這也許就是性格上的互補。
試驗終於成功了,文風一刻也不敢怠慢,馬上撥通安德烈的電話,要他馬上把尚辰等人,立即帶到實驗室。這是一個非常好的訊息,一週時間,尚辰早已等不了了,一群女人把她吵得頭痛,她趕緊讓安德烈把他們送過去。
來到實驗室,不到一個時時間,文風與海倫把大家全部恢復。恢復了原來的樣子,大家都很開心,尤其是性格張揚的阿杰,高忻是上躥下跳,不亦樂乎,更有米麗這個阿杰的歡喜冤家。
尚辰發現海倫和文風互相欣賞,知道實驗室內發生了不少故事,再看看文風的表情,一臉悶騷的樣子,也是覺得可笑。不僅尚辰看出來了,阿杰也看出來了,阿杰可不像尚辰一樣含蓄,來到海倫面前道:“海倫博士,你看我們文博士怎麼樣?不僅相貌出眾,而且才高八斗,但過於重視工作,所以讓歲月折磨得有些不成樣子,至今還單著,每靠吃狗糧過日子,但我覺得他比你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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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尚辰深咳了兩聲打斷阿杰的話,正色對阿杰道:“你子能不能閉嘴?怎麼才恢復了樣貌,就原形畢露!”其實尚辰不想讓阿杰提起海倫的傷心事。
海倫理解尚辰的用意,而且顯得更加大方:“這沒什麼可以迴避的,我對我的過去已經死心,從蓋德告訴我真像開始,我已經不再留戀過去。阿杰的沒錯,文風博士確實人、才都很出眾,我是喜歡他,我覺得和他一起很好,我們有共同的語言、共同的愛好,關鍵是他讓我幹了我想幹的事。用你們的語言講,應該叫志同道合!”尚辰一陣大笑,向海倫豎起了大拇指。
文風也沒想到海倫會得那麼直接,現在自己再怎麼解釋也再無濟於事,更何況海倫到自己心窩裡去了,又何須解釋?他雖然也喜歡海倫,但他還真不像海倫一樣,能夠大膽到如此表達,不過在眾目睽睽之下,他也預設了海倫的法。
尚辰來到海倫身邊,偷偷對海倫道:“怎麼樣?我沒有食言吧!不僅沒有食言,應該還有意外的驚喜。”海倫:“我確實應該感謝你!雖然他的外表沒有你們一樣的帥氣,但是我喜歡,我就是喜歡他這種有內涵的男人!”尚辰朝海倫眨眨眼:“難道我沒有內涵嗎?”阿杰在尚辰身後聲道:“我老大,你能不能不要到處胡撩騷,你身後已經有一個連了,不嫌麻煩嗎?”尚辰趕緊捂住自己的嘴,阿杰的聲音,大家還是能聽得清清楚楚,周圍傳來一陣哈哈大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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