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懷義年少時曾跟著一位隱居隴西深山的老道士修行過一段時間,現在這種感覺,他以前就在那位老道身上感到過。
是危險的警告!
他瞳孔在緊張下縮小了不少,雙眼不斷在江小魚身上身下打量著,可越看,他就越心底發毛。
聽著周圍張狂的笑聲,苗子葉擰緊眉梢沉聲道:“哥哥,我們可趕時間呢。”
確實,他們還趕時間去隴西那邊呢。山頂地皮的拍賣會,可不會等他們。
江小魚嘴角向上翹起,露出詭異的微笑,放於大腿旁側的右手翻了個掌花。五指間射出七絲微弱的氣,眨眼之間就沒入了七個小年輕的身體之中,七個小年輕卻沒有任何察覺。
江小魚將苗子葉手中握著的墨鏡拿了過來帶上,回頭輕笑著:“不急,去之前我們先看一處好戲。”
說著,江小魚拉著苗子葉的手腕坐在了一旁空著的座位上,面帶笑意的看著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的七人。
“怎麼回事!我身體怎麼動不了了!”
“我也是!我的身體也動不了了!”
“肯定是那個小子使壞!老子要砍死他!”
六名暴戾的小年輕都大聲嚷嚷著,唯獨董懷義臉色變得煞白一片,身上身下都已經被冷汗給打溼了。這麼多年的修煉,他也修出了氣,他能明顯感覺到體內有一股遠超自己的氣在遊竄,控制著他體內的神經肌肉。
苗子葉看著一動不動的七人,鼓大雙眼好奇的小聲詢問:“哥哥,這是什麼法術?”
江小魚咧嘴露出雪白的牙齒回答:“雕蟲小技而已,以後我教你。”他回過頭看了一眼站在原地七人微微挑動手指笑道:“先看一出狗咬狗的好戲。”
隨著江小魚五指的律動,七人體內的那一縷氣也開始遊竄起來,控制這七人的拳頭朝著對方的臉上招呼了過去。
“哎喲!”
“你打我幹嘛!”
“我也不想啊……可是我……可是我身體不受控制啊!”
眨眼間,七人已經打成一片,哀嚎聲和咒罵聲充斥著整個候機廳,讓不少過往的乘客都下意識走遠。
不一會,幾名機場警察已經趕了過來,強制將正在亂斗的七人給分開。可一般警察拉都拉不住,分分鐘就掙脫開來繼續打成一片。
“哥哥你看,那傢伙鼻子都被打斷了!”苗子葉看著七人浮誇的打鬥身姿,忍不住笑了,鈴鐺般的笑聲迴響著,讓人心神愉悅。
幾分鐘的時間,七人都被對方打的鼻青臉腫,滿臉是血。渾身都是烏青,慘叫聲更是讓人感到心驚膽戰。
董懷義斜著眼睛一臉驚恐的看著江小魚,用殺豬一般的慘叫聲求饒:“我知錯了!我知道錯了!求求你饒了我們,求求你!”
要是在這樣打下去沒有人拉開遲早會出性命的!
“大哥!大……啊!我有眼不識泰山,求求你饒過我吧!求求你了!”
“我知道錯了!求求你不要在折磨我們了!”
這幾個年輕人也是聰明人,知道這一切都是江小魚在背後搗的鬼。可圍在一邊的群眾和警察卻沒有將焦點放在江小魚和苗子葉身上,只認為他們在相互求饒。
江小魚正過頭去,冷不伶仃的低聲唸叨一句:“要不是這裡人多眼雜,你們就不是互相鬥毆這麼簡單了。”
江小魚的聲音不大,卻在互相打鬥的七人耳旁有如雷鳴。
正在打鬥的七人眼睛瞪得滾圓,心中的恐懼無線放大,看著江小魚的眼神如同看著怪物一般!
今天?的踢到鐵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