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江小魚上次輕鬆打贏了敖日格勒,但沒人有相信他會是丁青的對手,敖日格勒只是個二流的摔跤手,打贏他並不是什麼轟動的新聞,但丁青都是這刀疤臉的手下敗將,江小魚上去不是找死麼?
這麼人記住江小魚並不是因為他的身手,而是他的酒量,畢竟能一口氣幹掉十幾碗蒙倒牛的,文峰鎮這麼多年也就一個江小魚。
看到江小魚一步步朝著擂臺走去,旁邊的幾個人小聲喊道:“小兄弟,這趟渾水你還是別進去了,否則吃不了兜著走!”
“那倆東南亞猴子想要小培元丹就讓他們拿去吧,犯不上拼命。”
江小魚對耳邊各種規勸和嘲諷充耳不聞,蹭蹭兩下登上了擂臺。
那刀疤臉上下打量了一番江小魚,並沒有在江小魚身上發現什麼奇特的地方,他和阿提蓬對視一眼,眼中都是輕蔑,桀桀的冷笑道:“又來一個送死的,你們華國人的命就這麼賤嗎?我這次可不會留手!”
臺下一片哀嘆,有的人已經把臉轉向別處,不想看著血腥的一幕。
苗子葉眼睛瞪得很大,眼中波光流轉,她饒有興致的看著,她倒要看看,師傅口中的逆天人物究竟是怎麼一個逆天法?
這幾天跟著他,除了打了幾個二流貨色,也沒見他有什麼過人之處。
這刀疤臉全身黑氣騰騰的,一看就不是什麼正派之人,連丁青這樣的高手都被打倒,這次正好驗證一下江小魚的能力。
阿提蓬打量了江小魚幾眼,已經判斷出這是一個普通人,所以他也沒怎麼戒備,直接單手成爪,準備一把捏碎江小魚的腦袋,快速解決戰鬥。
江小魚這種的普通人,在他眼裡就如草芥,殺了跟踩死一隻螞蟻無異,他內心不會泛起絲毫的愧疚感,在說這麼多年,死在他手上的冤魂少說也有幾百條了,也沒見他們來報復。
在離江小魚還有幾步的時候,刀疤臉兇相畢露,五指成爪,冒著森森的白骨,朝著江小魚的腦門抓來,江小魚整個人騰空而起,單手朝著下面的刀疤臉拍了過去。
刀疤臉眼中閃過一絲驚疑,沒想到江小魚竟然還敢主動攻擊他,頓時暴怒,朝著上面抓去。
江小魚那隻拍下的手,在他眼裡連一根破樹枝都不如,他輕輕的一指甲蓋都能削斷,對於這種螳臂當車的行為,他根本沒放在眼裡,利爪轉了個方向,朝著那根自不量力的細小胳膊抓去。
噗!
一聲悶響,江小魚的胳膊如熱刀切黃油一般,乾脆利落的貫穿刀疤臉的整個身體,刀疤臉的半個身體直接被削掉了,這一切就發生在瞬間,本來血濺五步的物件是江小魚,這一會卻逆轉了。
江小魚的速度實在太快,快的連血都沒流出來,刀疤臉眼睛瞪得滾圓,就這樣倒下去了,如若一攤爛肉般。
嘩啦!
刀疤臉癱倒了,血如潑出去的水一般,灑了一地。
嘶嘶!
一條紅色的小蛇吐著猩紅色的信子從血液中慢慢爬出,芝麻大的蛇眼射出森冷的寒光,它背部弓起,像一條利箭一般,以極快的速度朝著江小魚射來。
江小魚舉手平平一抓,那隻小蛇便被他掐住了喉嚨,吐著信子,瘋狂的扭動著身子,想要掙脫,它沒想到,平時它都是一擊致命,這次怎麼會失手呢?
直到江小魚掐住它的脖子,一種無邊的恐懼感籠罩開來,它錯了,眼前這個人比它的主人要危險一百倍,簡直如九幽深處的修羅。
它應該當即逃跑的,可是現在已經晚了。
江小魚如手裡捏著跟繩子,輕鬆的將蛇身繞成了一個團,然後一團青光從他的手腕射出,手中的蛇團爆出一片血霧,幾滴黑色的液體落在地板上,被燙出了深深的大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