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場內瞬間炸鍋,什麼叫鬼氣十足?
這黑松大師可在香港九龍的豪宅,捉過幾次兇鬼呢?
他怎麼可能鬼氣十足?
江小魚說完這句話,黑松全身一震,不過臉上依舊強壯著鎮定,咳嗽了幾句:“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這時,黑松裝作要擦血跡的樣子,右手掏入懷裡想要拿手帕,江小魚多留了一個心眼。
噗!
黑松又噴出一口血霧,場上又是一陣驚叫。
黑松的手從懷裡掏出,卻不是拿著手帕,而是一把漆黑陰森的匕首。
噴灑的血霧一絲絲的落在他黑色的匕首上,猛地,屋子裡的電燈一陣亂閃,忽明忽滅,原本放下里的木窗也被外面的大風吹開,一陣狂風湧了進來,將屋子內擺的大瓷瓶和各種木製博古架,吹倒了一地。
房間內尖叫聲大作,那扇通往樓下的木門也不知道怎麼鎖住了,開都開不了。
剛才還霸氣十足的一幫大佬們,全都嚇的擠成了一團。
房間內除了呼嘯的江風,還有越來越濃的血腥味,以及嬰兒的啼哭聲,以及令人毛骨損然的鬼哭聲。
剛才還苟延殘喘的黑松像換了一個人一般,全身籠罩著一層黑霧,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穿上了一件長袍,在烈風的呼嘯下,那件長袍迎風變成了一個大桶,像是充氣的怪獸。
黑松手裡的黑色匕首,刀鋒成鮮紅色,像塗了一層新鮮的血液。
原本十多厘米長的刀鋒像變戲法一般,生生長了兩倍由於,現在黑暗中的黑松,完全就是一個嗜血的修羅。
他嗓子裡發出鐵皮摩擦的難聽聲音,不知道在咕噥著什麼,他看清江小魚的方位,單手握著匕首,一下子跳了過來。
鋒利尖銳的刀尖直接奔著江小魚的心臟而去。、
刀鋒未至,那股令人作嘔的血腥味,讓人如處寒冬的冷意,已經瀰漫開來。
“受死吧!”
刀尖穩穩的紮在了江小魚心臟的部位。
不過就在刀尖碰觸的一瞬間,江小魚的胸膛突然迸發出一束非常亮的青光,一枚巴掌大的圓形玉佩緩緩的飛了出來。
那玉佩上雕刻幾隻鏤空的猛獸。
黑色的匕首一戳,那些鏤空的猛獸像活過來一般,化成一個個光影,朝著黑松飛了過去。
黑松急忙揮袖阻擋。
咔嚓!
不知道什麼時候,那把原本插在玉佩上的黑色匕首被江小魚抓在了手裡,而且一把給折斷了。
噗!
黑松的法寶受到損壞,整個人又吐出一口黑血,剛才防禦的姿勢葉門戶大開,那幾只光影幻獸見狀,從各個缺口進去,啪啪啪的打在黑松的後背,胸膛。
黑松向受到幾輛卡車撞擊般嗎,整個人飛了出去砸在了角落。
那個圓形的玉佩緩緩上升,最後升到天花板頂部,越來越亮,像一盞明燈,更像一輪圓月。
屋子裡重新回到光明。
那把黑色的匕首斷了後,屋子裡的血腥味,鬼哭聲,以及莫名其妙的狂風全都消失了,重新歸於平靜,但這裡已經沒有了祥和的氣氛,除了江小魚每個人都緊繃著神經,防止突然而來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