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著劉亞楠坐到了沙發上,江小魚從抽屜裡翻出了之前買的碘酒,yn白藥,以及一卷醫用紗布。
這一會兒,劉亞楠正呲牙咧嘴的揉著腳面,江小魚拿著東西走了過去:“趕緊把襪子脫了啊,要不然不能塗藥。”
話剛說完,江小魚就知道自己又說錯話了,劉亞楠今天穿著肉色的褲襪,根本不方便脫啊!
劉亞楠連山閃過一絲尷尬:“你有剪刀嗎?”
江小魚一頭霧水,點點頭:“有,我找找!”在幾個抽屜找了一下,他將一把用來裁紙的剪刀遞給了劉亞楠。
劉亞楠拉起貼在腳踝處的褲襪,咔呲咔呲幾下,將那半截褲襪剪了下來:“碘酒給我!”
江小魚把手裡的一些藥物放在了桌子上。
劉亞楠用棉籤沾著碘酒,輕輕的在淤青的腳面上擦了一下,酒精迅速滲入面板,接觸到破損的毛細血管後,她疼的叫了出來“你這什麼碘酒啊,好痛啊!”
“忘了跟你說,你這腳先不能擦藥酒,要先按摩疏鬆一下,讓淤積的血管重新流動,再擦碘酒和塗yn白藥,效果會更好!”江小魚在旁邊建議道。
劉亞楠將半截棉籤捏在手裡,臉上閃過一絲驚訝:“你還懂這個?”
“我祖上就是行醫的,從小耳燻目染,對於常見的跌但損傷還是略知一二!”江小魚信口胡謅了一個理由,這點小傷要他治療的話,十拿九穩。
劉亞楠哦了一聲,半信半疑的用兩隻手捏了捏腳,不過傳來的劇痛讓她立即撒手:“你騙人吧?按著很痛的,怎麼可能疏通!”
江小魚閃過一絲笑意:“那是你手法不對,我按著就不痛!”
“你?”劉亞楠話裡明顯有不信的意思。
“不信的話可以試試!”
劉亞楠沉默了幾秒,迅速考慮了一下,她的腳可從沒被男孩子碰過,現在讓他碰不合適吧?但換個角度,只是腳,又不是別的地方,況且已經扭傷了,治療最要緊。要是江小魚騙她,當場暴打一頓就好了。
權衡之後,她冷道:“好,那你試試,最好別耍花花腸子,要不然我揍你!”
江小魚點點頭,蹲著,用兩個手慢慢握住劉亞楠的腳丫。
劉亞楠本以為很痛,不想江小魚的手跟棉花一樣,接觸時沒有一點痛感。在一瞬間,江小魚手掌心散出一些真元,然後迅速滲入腳掌的淤青處。
一種清涼的感覺逐漸在疼痛的腳掌心散開,江小魚順著真元流散的軌跡,輕輕的按摩著,火辣辣的痛感逐漸減輕。
劉亞楠原本緊繃的神經也慢慢放鬆“看不出來,原來你真有兩下子啊!”
減輕的痛感讓劉亞楠放下了一些戒備,主動跟江小魚說起了話。
“看你剛才的樣子,要是我按的不對,你估計又要打我了吧?”
劉亞楠臉上閃過一絲尷尬“誰叫你看上去不像好人!”
江小魚一時嗆得說不出話,只好咳咳兩聲,接著治療腳掌。
滲入腳掌的真元迅速的將淤積的毛細血管打通,原本高高腫起的腳掌也消了一大半,那種鑽心的疼痛也消失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