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除了心腹大患,在聖上眼裡就是迷途知返,懸崖勒馬了。
如果不是閒王動手,是聖上的意思,那也是給閒王一個還有未來的暗示。”
方曉點頭:“不錯,所以,不論是誰動的手,閒王對太子殿下都要成威脅了。如果沒有意外的話,這幾天就會有聖旨給閒王一個差使。
也正好太子剛剛有過病假,聖上可以順理成章,將太子手裡的權力分出去一部分給閒王。”
林立冷笑了聲:“都說知子莫若父,聖上就不擔心太子重新兵臨城下?畢竟大夏一半的兵權還握在太子的手裡。”
“遠水解不了近渴。”方曉冷靜地道,“北邊邊關怕是也並不安寧。別忘了,大夏的使臣在北匈奴那邊並沒有討到好。
太子在邊關多年,也該知道,一旦北匈奴虎視眈眈,邊關的軍隊就不能撤回到京城,甚至動都不能動。
而京城的禁軍一向都是直接聽命聖上的,除非這短短半年時間,太子殿下就得到了禁軍的擁護。”
林立於這般謀略還欠缺,他聽著方曉的分析只覺得很有道理。
卻也不敢猜測夏雲澤會大逆不道。
“不管怎麼樣,太子殿下是要將你摘出來的,所以你就安心在府裡養兵的好。”方曉道。
林立點頭,卻想到另外一個問題,“那,我與崔公主的婚事,豈不是也要拖上一陣了。”
方曉的神情略微異樣,跟著就笑道:“無論如何,公主殿下也不能給你沖喜的,是吧。”
林立也笑了,自嘲地搖搖頭:“那是肯定不能的。”
話一說完心中就是一動。夏雲澤是知道他不願意娶崔公主的,難道,這也是在夏雲澤的算計中?
他這一病,與崔公主的婚事自然是要耽擱下去的,然後耽擱耽擱,以他有不足之症為藉口,婚事還能取消?
若真是這樣……林立一時不知道是該感謝夏雲澤,還是該覺得夏雲澤很可怕。
他是早就算計好了的嗎?
果然,第二日就有聖旨頒佈,以太子身體微恙,宣閒王在上書房行走,輔佐太子。
一時朝中大臣私下裡議論紛紛,都知道這是太子又要失勢了。
夏雲澤果然很是氣憤,再一次稱病,不但早朝不上了,也不再批閱奏章,竟然是將權力完全交出去的樣子。
林立聽說了又是一陣狐疑。
這明顯就不是夏雲澤的作風。夏雲澤一定是有所準備的,一定是在琢磨著大事的。
果然,才過了正月十五,邊關忽然傳來急報,北匈奴的奸細滲入到邊關內,半夜裡點燃了邊關的炸藥,一夜之間,邊關所有的炸藥全都爆炸。
也幸虧炸藥貯存在遠離人煙所在,並未造成大的傷亡,但是隨著這個急報第二天就再傳來急報,北匈奴再次大舉入侵邊關。
邊關告急。
而告急的這兩個急報送到京城的時候,也正是夏雲澤告病交出權力的時候。
一時,朝廷上爭論紛紛,焦點全在由誰帶援兵前往邊關這點上。
有大臣提議太子帶兵出征,可跟著就有反對的,說大夏難道就再沒有皇子了?要太子帶病出徵?
只這一個反問,就將閒王架在了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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