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忠義侯開始學習樂理了?”顧德輝奇怪道,“那他什麼時候把人從群芳閣裡接走?我這賭局還開著呢。”
歐陽若言攤攤手:“我怎麼知道?難道還要我催去不曾?”
歐陽若言和顧德輝面面相覷,賭局都架在這裡了,總不能將人硬送過去吧。
射鵰英雄傳的連載忽然停了,這讓急於聽到故事的人都焦急起來,便是元帝看到故事停在鐵木真頭盔盛酒敬哲別這裡,都有些心急了。
難得的,在夏雲澤給他請安的時候,他與夏雲澤說起了射鵰英雄傳。
“太子,你在邊關呆了那麼些年,北匈奴可有叫做哲別的人?”
夏雲澤也是一直看著射鵰英雄傳,自然也知道哲別這個書中人物。
他搖搖頭:“北匈奴的神射手並不叫做哲別,射鵰英雄傳只是話本,當不得真的。”
元帝搖搖頭:“當不得真?鐵木真頭盔盛酒敬哲別,若是沒有親眼見到,怎麼能寫出這樣的話本來?”
夏雲澤回憶了下與林立認識以來的點點滴滴,確定地道:“忠義侯從來沒有離開過大夏。”
可他心裡也奇怪起來。
一個沒有去過北匈奴的人,如何寫出來如此生動形象的故事,其中人物豪爽的性格,還與北匈奴幾乎一致。
“與北匈奴談判有兩個余月了,北匈奴還是推脫,既不肯簽訂條約,也不肯賠償。
如今咱們的使臣就被晾在了北匈奴單于的大帳之外,進退不得。
若是按照書上說,該集結了諸如哲別這等弓箭手,再聯合了周邊小部落,再圖謀大夏。”
元帝審視著夏雲澤,“你從北地邊關回來,邊關只有你曾經手下幾個將領。
雖然之前一戰,北匈奴元氣大傷,但託安其人,年輕好勝,幾次拒絕與我使臣見面,分明是藏有禍心。”
元帝近來與夏雲澤的關係逐漸緩和,至少表面上也願意將夏雲澤當做太子培養了。
夏雲澤道:“兒臣也在想這個問題。託安收攏了老單于的殘部,繼位為單于,按照北匈奴規矩,是要打上幾場勝仗來增加威信的。
上一次作戰,託安吃了大虧,兒臣想他應該是不敢再與我大夏硬碰硬了。
於我大夏使臣避而不見,也有王帳可以隨時遷徙,避我大夏鋒芒的想法。
兒臣這幾日看射鵰英雄傳,看到鐵木真逐漸成長,不免就想到了託安。
父皇,如果我們姑息託安壯大,就會在日後再給我北地邊關造成禍患。
只是,我大夏今年剛剛經歷了邊關戰爭,也需要修生養息。
最主要的就是,北匈奴騎兵驍勇善戰,針對騎兵,我們防守容易,追及深入難。”
夏雲澤想過北匈奴的問題,甚至在看著射鵰話本的時候,就想看著話本里的大夏是如何打敗北匈奴的。
只是話本到了正吸引人的階段忽然停下來,他也不免在想,林立這個時候弄出這麼一個話本,是什麼意思。
“北匈奴有個哲別,我們大夏,那個郭靖在想什麼?就忙著與黃蓉卿卿我我?還有那個完顏康又是怎麼回事?
我大夏的興衰就靠一個北匈奴長大的少年決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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