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立心安理得地摟著秀娘,還記得身為男人,一定不要在事後早早就睡著。
他閉著眼睛,輕聲說道:“秀娘啊,你心不要這麼大啊。
男人啊,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一旦推出去,可真就推到別的女人身上了。
這心要是走了,就不容易回來了。”
林立感念秀娘對他的好,因此推心置腹:“也就是我,懂得的多,知道你是傳統的女孩,是為了我好。
但是,你也要想想你自己啊,萬一我變心了呢。
趁著我還沒變心,好好地拉住我,千萬別再把我推給別人了。”
林立是真擔心他自己,哪一天會順水推舟了。
林立說著,還是抵不住疲勞,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秀娘卻清醒過來。
她聽著林立均勻的呼吸,想著林立說的那些話。
二郎會變心?這個想法才一出現在心裡,秀孃的心立刻就縮起來。
她才是二郎的妻子,二郎怎麼能對妾變心?
她想要搖晃醒二郎,好好地問問他,可是聽著二郎均勻的呼吸,她卻捨不得。
她的手輕輕摸著林立的眉毛,眼睛,耳朵,又將耳朵貼在他的胸口,聽著他的心跳。
她無法想象二郎喜歡上別人是什麼樣子的。
妾,不就是暖床的,伺候主人的嗎?主人怎麼會喜歡上妾呢?
秀娘被荼毒得太深了,身邊也從來沒有人對她正確地引導過。
她想不明白。
林立這一覺睡得很沉,還做了個奇怪的夢。
夢裡他去參加了明日的詩會,詩會上的飛花令落到他手上,他詩興大發。
洋洋灑灑地吟誦了詩句,這詩句被大家驚為天人,馬志成親自落筆寫下。
一時,竟沒有人再敢作詩。
然後就是射箭,他手中忽然多了前世的一把手弩,一箭就射中了靶心,二箭就劈開了前一箭。
王爺忽然也出現在射箭場內,他手裡的弩箭忽然就變成了一張連弩。
他拉開弩箭,一連三箭,箭箭射中靶心。
他得意地一笑,看向王爺。
卻見到王爺冷笑一聲喝道:“私藏弩弓,罪該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