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陌素見他將昨日的事情揭過,便也點點頭,沒有說起。
直到換好衣服,上了馬車蘇陌素都沒有主動說話。她偶爾會望一下花清越,看對方在幹什麼。
花清越將身上的衣服理順,又從腰間取下一個香囊遞給蘇陌素:“你將這個戴在身上。”
蘇陌素愣愣地接過香囊,一股藥味傳來。
她忍不住把香囊放到鼻間仔細聞了下。
一個藥名出現在腦海。
“附子?”她有些不敢置信。
花清越沒有看蘇陌素,他從懷裡又取出一塊手帕,將那手帕攤開:“你把手伸過來。”
蘇陌素依言把手伸在絲帕上。
花清越用絲帕蓋住蘇陌素的手,將她兩隻手包住:“一直這樣,等到下車的時候再鬆開。不過下車了,也把這絲帕帶在懷裡。”
蘇陌素更加覺得奇怪,她聞出絲帕上的藥也依然是附子。
這分明是一種十分霸道的安胎之藥。
說是安胎之藥,其實說是毀胎之藥也未嘗不可。
這附子的藥性十分霸道,可以強將胎兒留在孕婦體內一段時間。
可是胎兒並不是待得越久越好,所以用附子強留多用在才懷孕的時候。
如今整個蘇府,懷孕的也就只有一個。
蘇陌素終於還是忍不住開口:“你要替母親安胎?”
花清越靠在馬車壁上,一副十分慵懶的模樣:“我可沒這樣的好心。比起幫助別人,我更希望每次幫的都是自己。”
“昨夜你那才女姐姐就只想讓你繼母在我們滿前滑胎,今日可是你歸寧的大好日子,我豈會讓她破壞了我們的心情。”
蘇陌素倒也知道今日的歸寧勢必有些麻煩要出。可是她確實還是希望能夠順順利利完成這場歸寧的。至於小王氏,她也不希望對方好過。只一點,孩子總還是無辜的。
“這附子用下去,對腹中的孩子會有影響嗎?”蘇陌素並不是一味的善良,她已經想過,只等孩子出來,她就不會放過小王氏。
知書的血債必須血還。
花清越眼都沒有抬起:“哦,我想不會有影響的。”
蘇陌素的心裡稍安。
花清越的話繼續補充道:“兩個血團,應該算不上孩子吧。這附子下去,最多也就是讓那血團繼續在你母親體內呆段時間而已。”
“血團?”蘇陌素懷疑自己的耳朵聽錯了。如果小王氏如今才三個月的身孕,說體內是血團她還相信。可如今即將臨盆,怎麼會體內還是個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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