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門被推開,魏泓澤一頭扎進一個人的懷裡。
“四、四皇兄?”魏泓澤醉意朦朧地抬起頭。
“參見四皇子。四皇子,您醉了。下官是花清越。”
幾乎是同一時間,房門被魏泓澤推開的時候,花清越也從裡面走了出來。
“四、四皇兄呢?”魏泓澤忙要推門進去。
“四殿下身子不適,已經先行回府。”花清越看上去是扶著魏泓澤,實際上卻是擋住他進門的動作,“參見大殿下、大皇子妃、三殿下。”
魏泓睿也反應過來,他拉住魏泓澤:“別胡鬧了!”
他方才喊人拖魏泓澤無人趕上前,便明白這些人不說完全站隊在大皇子那邊,總之也不是賭的自己。
顧及房中的蘇陌素,魏泓睿難得一次地主動向魏泓圖求助:“大皇兄,五皇弟醉了,還是先送他去別處休息吧。”
魏泓圖點點頭,吩咐侍衛上前:“扶五殿下去休息。”
白月戈卻猶不死心,她一臉擔憂的模樣:“我本是安排蘇姑娘也休息在這的。這樣大的動靜,她也沒有起來,不是也生病了吧?”
白月戈聲音不大,卻足以讓旁邊的人聽清楚。
魏泓睿眼中的冷意足以刺穿白月戈的身體:“嫂嫂應當記錯了吧。大皇兄府裡一向規矩嚴明,男客和女客豈會安置在同一個院子裡?”
白月戈見到花清越的時候,已知情況有異。可她已豁出去做到此種程度,如何會輕易退卻。
“倒是我疏忽了。蘇家二小姐是我閨中密友,因此宴後我自然是安排了這上房給她歇息。四皇弟這邊卻不是我的人安置的,恐怕是夫君與我想到了一處,這院子都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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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戈這話分明有些意味在其中。
堂堂大皇子府,怎麼可能就只有一處上好的院子。她甚至刻意點明瞭是蘇府二小姐。
眾官在心裡飛快地思忖起來。
姓蘇的同僚?
只是白月戈不知道的是,對於在場這些官員來說,蘇姑娘,恐怕能想到的只有京城第一才女那一個。
畢竟不是每一個人都知道同僚家中女兒的排次的。
是蘇蔓玖?在場的官員互望了一眼,他們如今在人群中並沒有見到蘇瑞文的身影。
有些家中有適婚女兒的官員,眼中是遮不住的光亮。這京城第一才女名氣太盛,若能拉下這一位,自家女兒的機會就來了。
“泓圖,我還是去看看罷。”白月戈執意上前。
魏泓睿的臉色十分難看,他上前一步,想要擋住白月戈時,卻被人先行一步。
“稟大皇子妃,蘇姑娘其實已未歇在此處。”花清越行禮道。
白月戈面有不滿:“你是何人?”
“下官花清越。”花清越恭敬答道。
白月戈卻明顯不滿這個答案:“我不是問你的身份,我是問你,你又怎麼能肯定蘇二小姐不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