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想到前些日子烏拉那拉氏渾身癢的時候,也是出了大丑。
只不過那是在行宮,並無多少人知曉。
今日可是在御花園中,被許多宮人看著。
即便自己下令封口,想必也會有人忍不住說出去。
一傳十,十傳百,皇家的臉面也是蕩然無存。
胤禛想到此處,只覺氣血翻湧,此事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
左右賞菊宴已經毀了,胤禛看了一眼下方,蘇培盛會意,立刻招手叫人將擺的宴席撤走,景仁宮的宮人已經在下方跪了下來。
烏拉那拉氏咬著下唇,恨恨的垂下頭去,端聽胤禛如何說。
胤禛盯著那些宮人,緩緩開口。
“朕只問皇后,今日之情狀可是有意為之?
朕原本不欲將此事在大庭廣眾之下訊問,
無奈其影響實在深遠。若真是有人陷害皇后,
朕也可為皇后做主。若不是,皇后可想好如何自圓其說了?”
烏拉那拉氏抬起頭來,堅定的看向胤禛。
“皇上,臣妾自入潛邸,您可曾見臣妾蓄意與誰爭寵?
皇上陪著臣妾的時候,臣妾從未想過旁的。
後來姐姐入府幾乎專房之寵,臣妾也從未愈矩分毫!
直到姐姐去了,皇上無論寵幸哪位女子,
臣妾都未曾為難過誰。臣妾如今貴為皇后,
雖心中無比愛慕皇上,
但絕不會為爭寵而想出這樣譁眾取寵的招數!
所以定是有人存心想要害臣妾!”
胤禛聽烏拉那拉氏說起雲熙,心中有些猶豫起來。
他還未說話,年世蘭忽然退後幾步,用帕子掩了鼻子。
胤禛看向年世蘭,但見年世蘭有些難捱的樣子,聲音自帕子下悶悶傳來。
“恕臣妾無禮,方才臣妾離得皇后娘娘近了些,
不知皇后娘娘身上是何種香味,竟燻得臣妾難受。
臣妾這自打有孕,鼻子也忒靈敏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