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手指向一直拉著三阿哥的手站在一邊的嬤嬤,那嬤嬤立刻鬆開三阿哥的手,跪在了胤禛面前。
“回稟皇上,誠如淵渟公子的奴婢所述,世子索要三阿哥脖間的玉墜不成,
就想對三阿哥動手。是淵渟公子過來護著三阿哥,
卻不想淵渟公子給自己惹來了禍患。”
胤禛看向目瞪口呆的誠親王。
“誠親王,你們夫婦二人可曾聽清了?朕一向待你們不薄,待子侄不薄。
皇阿瑪在世時封你為親王,可是你教出來的好兒子,恐怕叫皇阿瑪不得安寧!
朕念你一向安分,早早就下旨封了文韜為世子,讓他可以襲爵。
可是你,作為朕的兄長,實在叫朕失望!”
誠親王回過神來,又開始磕頭如搗蒜。
“求皇上恕罪!臣歸家以後定當狠狠責罰犬子!求皇上開恩吶!”
知奕道。
“皇上明鑑!犬子淵渟敬護三阿哥,才惹來殺身之禍!
奴才不敢想,誠親王世子連皇上您的兒子,皇后的嫡子的東西他都敢搶!
還有什麼是他不能、不敢做的!”
誠親王愕然的看向知奕,自己與他素日雖沒有什麼情分,但也是在朝堂上抬頭不見低頭見的。
何況今日自己兒子雖闖下禍來,到底也沒傷著知奕的兒子。
知奕卻口口聲聲要皇上嚴懲世子。
胤禛忽然轉向烏拉那拉氏道。
“皇后對此事有何見解?今日差點受傷的是你的內親,你意下如何?”
烏拉那拉氏為難道。
“皇上是明君,這樣的事,皇上自有決斷。
正因淵渟是臣妾的內親,臣妾才應避忌,
皇上看著裁奪罷。”
好不容易將四阿哥哄好的年世蘭,將四阿哥交給乳母抱著,款步走到胤禛面前。
年世蘭行了禮,眼睛直視著胤禛,說道。
“皇上,臣妾有幾句話想說。”
胤禛點點頭,道。
“你說。”
年世蘭看了看文韜,再看看淵渟與弘時,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