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長得跟熊一樣的道具師桑頓嘴上的嫌棄,以託德的厚臉皮自然是毫不在意,反而跟對方討論起片場最近發生的八卦來。
劇組裡的紛紛擾擾,如果是原來的謝子豪,或許還會有閒心聽兩句八卦,而現在的他就只想一門心思搞錢和提升實力,所以更關心有沒有什麼靈異事件發生。
他現在想要知道除了自己以外,還有誰跟那個鬼屋有關。
畢竟記憶中對那鬼屋的事情已經模糊不清,根本不知道詳情,雖然他知道侵佔原身的傀物被自己衝散了,但誰知道那裡到底是什麼情況,詭是不是也只有一隻?
於是就對託德使了個眼色。
作為從小一起長大的損友,託德馬上就接收到了謝子豪的資訊,一臉我跟你說的八卦表情開始對桑頓套起話來。
“你知道吧?咱們隔壁恐怖片的劇組裡有人出事了,聽說是鬧鬼了……”
果然道具師桑頓聽了嘴角一撇,不屑的說:
“你那都是過時的訊息了,人之前還昏迷著,不過昨天已經醒了……”
謝子豪聽到這訊息,也配合的捧哏:
“醒了?是在隔壁發生的事情嗎?”
桑頓搖頭:
“當然不是,是他們劇組在另一個取景地發生的事情。聽說是一個鬼屋,就在林湖城那邊的一個莊園裡。”
託德這時接過話來問:
“是林湖城那個著名的鬧鬼莊園道爾頓蘭徹莊園?”
“蘭斯,我記得那座鬼屋你也去過,就是你跟你那個前任一起去探險的那座鬼屋,回來之後你還生病了,我說你不是也跟那傢伙一樣撞鬼了吧?”
桑頓聞言也好奇的看了這個年輕帥哥一眼。
“雖然我你不像是撞詭的樣子,但那座莊園確實很邪門,從建立它的第一人主人開始,到現在一百多年過去了,幾乎每一任主人都在裡面沾染了壞運氣,我勸你還是抽空去找人驅驅魔吧,或者去教堂走上一圈!”
見到這傢伙還挺迷信的,謝子豪靦腆一笑,說道:
“沒必要那麼麻煩,我家裡就是祖傳的東方神職人員,在這方面我也算是專業人士,撞詭是不可能的,抓詭還有可能。”
結果桑頓一聽立馬興奮的說道:
“東方的神職人員?是那種拿著木劍和寫滿咒語的黃色的紙去對付鬼怪的那種嗎?”
“我看過不少港島那邊的電影,你們的職業叫做‘吊絲’對不對?”
沒想到這位道具師還是個港片愛好者,不過想想也對,雖然後來港片沒落了,但畢竟曾經是東方好來塢嘛!在國外港島電影也有不少簇擁,尤其是特有的功夫片,基本可以說影響了好來塢的動作片形勢。
不過謝子豪還是糾正了他的發言說道:
“沒錯,是道士不是吊絲,不過我們分了很多流派,我這種是在家修行的,所以跟那些穿道士袍的不太一樣。”
桑頓立馬跟小迷弟一樣看著他,滿臉期待的問:
“那你有沒有按扣奈的那個一貼就能把殭屍定住的那個寫滿咒語的紙?”
作為行業內人士,桑頓喜歡看一些外國電影,不過不是在聯邦國內上映的那種,那些多半是一點沒意思的文藝片,他喜歡去租一些外國碟片,尤其是動作片和恐怖片,有一次意外租到了一張港島殭屍片,於是一下子愛上了這種特殊的功夫片,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謝子豪沒想到這個世界也有殭屍片,而且還有九叔的存在,就是不知道那個九叔是隻是單純的演員,還是真的茅山道士?
畢竟這可是個具有超凡力量的世界,就連溫家雙煞都有很大可能存在。
“你說這個?”
謝子豪從隨身的包裡抽出一張黃紙,這是他跟白紙一起準備的,雖然他對畫符並不算特別精通,但很多玄門法術都是要配合符籙之術來施展的,畢竟符籙派是道門起源的第一個教派。
黃紙上面當然是沒有任何符篆的,不過他隨手一抖,黃紙就變得跟電影裡那種用硃砂畫的符紙一模一樣,然後他將符紙往上一拋,頓時變出數十張符紙漫天飛舞,最後如鴻雁歸巢一般盡數落在他手心,卻只剩下一張符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