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薇。
她可還記著呢,那般香豔溫軟的場面,可得好好還給恣意風流的夏九復。
看明白後夏九復猛地一抖,臉色大變,頓刻皮笑肉不笑:“妹妹此行路途遙遠,不知盤纏和吃食夠不夠。母親,孩兒先去房中籌備著,待會兒再來!”
這小丫頭居然偷看他和雲薇寶貝的牆角!若要讓夏夫人知道此時,不得打斷他的腿?
說罷,逃也似地衝出正廳。
夏夫人:?
應付完伯爵府的人,江辭深感疲憊,卸下身子癱在沈家的馬車上。眼看著車伕還要拉她去城南宅院,急忙叫停:“不去了,託人捎句話帶過去便是,咱們直接回告世叔,動身出發罷。”
“是,姑娘。”車伕回應。
此時,盛京。
靜王府瓊樓玉宇平地起,金玉滿堂,華彩輝煌,紅牆高聳,籠罩於上元節的氛圍中。
主殿書房,靜王爺手裡翻閱著前些年有關靖安侯被刺詳情的記載史冊與奏摺,不時用硃筆勾畫兩下。
靜王府在室中來回踱步,步子慌亂,清寂得只聽得到鞋板和裙角摩擦在地上的聲音。
“王爺,您怎得還能氣定神閒的管旁人之事,長樂她……”
靜王妃實在忍不住,在書桌前停下,一邊奪過靜王手中的硃筆,一邊焦急道。
“行了,”靜王爺皺眉,扶案嘆氣,“那江遠的為人本王是清楚的,他的女兒也定是知禮懂分寸之輩。
更何況長樂都來信說那江家小娘子溫和純善,你就莫要無故憂神了。”
“長樂都知道些什麼?那些借表親之勢上位的女子有多少是把目的寫在臉上的,不都是揣著明白裝糊塗。
長樂被嬌寵慣了,對付不了這等心思縝密的女子,倒不如從根源瞭解,給她另尋個好人家住!”
說到情急之處,靜王妃手指一顫,攥著的筆險些滑落,她忙回握,筆頭墨汁飛濺,一抹硃紅重重的劃在自己的臉頰。
“呀!”她驚呼,將筆放在筆擱上,拿袖中的帕子擦拭。
“夫人怎還和當年一般,冒冒失失的。”靜王見狀,無奈地從檀木椅上站起,笑吟吟地接過帕子替她擦拭。
“和您說正經的呢,別打岔……”靜王妃耳根漸漸紅潤,輕聲嗔怪。
招呼著宮娥們退下,靜王爺才繞到桌前,俯身為她擦拭。
“此事不必我們插手,伯爵府那邊自會擺平。夫人再考慮,是他夏伯爺更需要咱們,還是咱們更需要他啊……”
靜王妃思慮一番,覺得有理,反握住靜王的手指,問道:“王爺可有人選?”
“此人,權勢不可過低,否則伯爵府顏面掛不住,且無法動輒皇兄。
再則,應與江府有過交情,並對皇兄有利,恰好利用皇兄敏感多疑的弱點,給她賜婚,如此一來,誰還敢在背後嚼舌根?”靜王爺挑眉,收回帕子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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