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
終於,有人承受不住這樣可怕的壓力,捂著腦袋,神情瘋癲,似是徹底被逼瘋了般跑開,秦宗也只是簡單出手打暈,便不再理會,示意其他同樣瀕臨崩潰的人繼續下去。
終於,在所有知情人都輪過一遍後,豺狼幫的武者也全部都被挑斷了手筋腳筋,成為了徹頭徹尾的廢物。
即便後面有人願意花大價錢為他們接上手筋腳筋,一身實力也是十去七八,甚至連日常生活都難以為繼,根本沒有任何價值,可以說他們這一輩子算是徹底廢了。
這一番動作,讓所有人看秦宗的神色都變了,沒有人再因為他的年紀不大而輕視他,這些人的眼神中滿是畏懼與懼怕,就如同凡人見到了地獄魔王一般。
“很殘忍嗎?”
秦宗當然注意到了這些視線,卻絲毫不以為意,亂世當用重典,更何況以他現在的實力,要想在最短的時間內建立自己的權威,最好的辦法不是曉之以情動之以理,而是直接讓他人畏懼自己。
要想讓人敬,就要先讓人怕。
秦宗不記得這是從那裡聽來的話語,不過他一向都覺得,這無疑是建立權威最快最好的辦法。
“今日正午之時,我要你們在府邸正門立下數根石柱,每一根石柱上都給我綁上一個躺在地上的廢物,讓他們以這種方式跪在我這城主府前清醒清醒,認識一下自己的錯誤,順便贖罪。”
秦宗對著正坐在一盤,面色慘白,意識漂浮不定,不知在想些什麼的老鐘頭道:“另外,在每根石柱上寫下這些人的名字,我看接下來,還有誰敢歪腦筋,敢到我的府邸撒野。”
花月賭坊的頂部樓層裡,已經收到了秦宗竟然自投羅網般地來到了這花月賭坊的五位幫主立馬改變了原定的計劃,決定在花月賭坊內就徹底將秦宗解決掉。
“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做?”霍姐淡笑道。
“賭坊內不是設定有不少針對入侵者的防禦機制嗎,讓管事帶他到那裡去困住他一會,我們再將他給團團包圍住,不就好了?”
田野悶聲道,眼神微微瞥向坐在一旁氣定神閒的水狼,心中當然是希望這位直接動手,將秦宗給擒拿在此,這樣他就有機會報當日受辱之仇了。
“不妥,這樣做的動靜太大,訊息不好鎮壓,到時候聖翼就有藉口全面介入此地,只怕到時我們的處境只會更加被動,”似是怕眼睛男再度開口嗆田野,青隆英率先搖頭道。
“那要讓管事把他引到無人的角落?”田野又道
“以那小子的精明,沒準很快就能察覺出來吧,到時候不就給了他動手的機會,以他的戰力,若是率先鬧起來,怕是到時候賭坊也就半毀了吧,有些得不償失了,”眼鏡男冷冷道。
他也知道現在不是吵嘴的時候,所以言語間還是比較剋制的。
“所以,我們要想辦法讓他進入到一處無法逃脫的地方里,到時候再讓水狼大人親自下場,便能將其擒拿,”青隆英自通道。
“哦,怎麼說?”始終都沉默寡言的精瘦男子道。
“在花月賭坊內,除了我們這裡之外,也就只有一個地方擁有著即便是戰將級強者鬧起來都很難將其破壞的地方,而以秦宗如今的表現來看,若是管事有所提及,想必他會去看看的,”青隆英笑道。
“你說的那地方,莫非是狂武血鬥場?”作為那狂武血鬥場的常客,田野率先驚訝道。
所謂狂武血鬥場,就是類似於武者天地內的死亡競技場,不過在這裡卻是真真正正的生死相搏,是真正的血肉絞鬥機,如果死了,也就沒有第二次機會。
然而,這種地方往往也能激起人們心底最深處的嗜血慾望,特別是在兩名血鬥者搏殺到關鍵處時那血肉橫飛的場面,更是能吸引到所有人的目光,贏得他們的歡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