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不說話，那這凌煙閣之首的位置，就是太子了，有人反對也是太子了。”
說罷，李世民竟是直接拂袖而去，把一眾國公丟在御書房中。
看到這一幕，群臣都一陣戰慄，直到不見了李世民的蹤跡，群臣才開始議論起來。
長孫無忌擦了擦額頭上的汗珠，一臉無奈道：“事已至此，就隨了陛下心意吧。”
“但太子確實不是開國功臣，陛下也沒一開始就說明設立凌煙閣的初衷，看這事鬧得。”
平白無故被李世民埋怨一頓，好事一下變成了堵心的事兒，在場就沒有誰心裡能痛快。
房玄齡微微一笑，道：“那就如輔機所言，此事就此作罷，陛下已經把話說出來了，那大家就順著陛下一次就是。”
程咬金卻陰陽怪氣笑道：“唉，可惜了輔機，明明能位列凌煙閣之首的，可惜啊！”
長孫無忌翻了個白眼，壓根懶得搭理對方，但尉遲敬德跟著又來了一句。
“是啊，輔機可惜了，我最近還聽說，剛剛升任工部侍郎的徐孝德家，那位叫徐惠的小女子，如今可是跟太子走得挺近，輔機，你們家娉婷知道了怎麼說？”
程咬金跟著桀桀怪笑道：“也是哈，區區一個外放的刺史，回來就當上了工部侍郎，這升官速度，咱們可都沒得比！”
“輔機，還是讓你們家丫頭努力點，咱也就是沒得女兒，不過俺婆娘最近受了一名義女，琴棋書畫，各方面都是好的，你家丫頭要是退出了，俺可就讓那位義女去東宮了！”
“滾你大爺的！”聽到程咬金和尉遲敬德越說越不像話，長孫無忌終於爆了粗口，然後拂袖離去。
瞅著長孫無忌一副火急火燎離開的樣子，程咬金和尉遲敬德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長孫無忌一路回到府上，進門劈頭就問上前來迎接的婢女，“小姐人呢？”
婢女聞言愣了一下，脫口而出回答道：“小姐在書房，奴婢這就去請……”
還沒等婢女把話說完，長孫無忌徑直就直闖長孫娉婷的書房，等到了書房中，果然看到自家閨女在不緊不慢練著飛白大字。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情在家裡練字？”長孫無忌上前就朝長孫娉婷一通訓。
長孫娉婷瞬間給訓懵了，“爹爹您這是怎麼了，女兒哪裡做得不對嗎？”
“你啊！”長孫無忌嘆息一聲，揮手遣退書房裡的下人，這才劈頭問道：“最近太子身邊，是不是有個叫徐惠的女子？”
“徐惠？”長孫娉婷依舊一臉不明所以的樣子，“那是太子身邊，幫忙打理製衣坊的管事，父親怎麼突然問起她？”
“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自己！”長孫無忌一臉怒其不爭，“人家都能幫太子做事，你卻在這裡練字，你好好想想吧！”
長孫娉婷黛眉微皺，“父親，不是您親自教導女兒，說商賈是賤民，我身為長孫家的嫡長女，不應該與商賈為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