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海涯連連替童年表功:“張總,這次的業務能辦得這麼快,我們對張總您能如此信任,全是看在童年的面子上,你以後可不能虧待了他啊。”
張慕感激地看了一眼童年:“你說的沒錯,這次全靠著童年,否則的話,我可能需要把手頭的東西賤賣一些,那就吃了大虧了。”
他有些抱歉:“其實童年一直在幫我,以前在我們單位,有他在下面,我才能放心,那時候我用她用得太狠,差點被她給罵慘了。
這個階段,她自己家裡事也多,卻還替我東奔西走的,我的心裡實在是充滿了歉意!”
童年連忙道:“老大你別說了,這次我爸的事,全靠你在面上給我撐著,不然的話,童家就崩了!”
張慕慨然道:“說起你爸爸,我來楊木第一天見到的人就是三叔和你爸,那天我還答應他們,要達到一餐之內幹掉四瓶白酒的量,這個願望恐怕永遠都沒有辦法實現嘍!”
這話一說,童年的眼圈立刻紅了,凌海涯見氣氛要僵,連忙轉移話題:“童年,最近怎麼沒見劉勁,也沒聽你怎麼提起他?”
童年的臉色紅了紅:“不提他了,我對他失望了,以後都不提他了!”
凌海涯奇道:“我記得在大學那會,你也是我們學校校花級別的了,我那時候也追過你,你卻只盯著劉勁,對誰都不屑一顧的。”
童年的神情有點黯然:“那個時候太年輕了,以為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於是不顧一切的去追逐,可等到真的追到了,才發現自己所追逐的,其實不過是那個夢想中的他,與現實的距離天差地別。
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罷了,他後來居然為了一個草原上的小姑娘而悔婚,算了不說這件事了,總而言之,是我太輕賤,所以被人輕視了,也怪不得別人。
不過我現在懂了,我總得為自己活一陣,以後不管那個人了,也不談愛情了,跟著老大做點事,只要自己成為豪門,管他什麼男人不男人的。”
凌海涯道:“你既然下定決心了,那我也不怕跟你說兩句真話了,那劉勁確實不咋的,太自我了,而且特別幼稚,就是一個從小被人管壞了的叛逆小孩,他是真配不上你,趁現在還年輕,你再找一個比他好十倍的。
唉,張總您結婚了嗎?”
張慕搖搖頭:“沒呢!”
凌海涯道:“那正好呢,我看你們倆心有靈犀,倒是很般配,完全可以考慮考慮。”
童年連忙道:“那裡啊,我這種都有了小孩的人了,那裡還配得上張總,再說了,張總是我兒子的乾爹,這就是傳到外人的耳朵裡,還以為我們早就了苟且之事了呢?”
張慕道:“童年,你真的是一個很優秀的人,劉勁確實配不上你,如果你真的下決心要跟劉勁分開,我倒也支援你,你可不要覺得有過小孩,結過婚是什麼缺點,說不定到時候我追不上小午,就來追你了!”
童年眼神一陣迷離:“真的啊,老大,那你可要說到做到啊?”
張慕愣了愣,他只是順口安慰了一句,沒想到童年這樣追上來一句,可這個時候他總不能說自己在開玩笑,只好道:“當然是真的,如假包換,給你換個小帥哥。”
凌海涯看著兩個人,笑道:“看你們的眼神、說話、動作、表情,那裡像是同事啊,活脫脫就是一家人。”
童年笑嘻嘻地:“老大是我兒子的爹,算起來,得確是一家人,你是我同學,也是一家人。”
凌海涯笑了:“那我們一起幹一杯。”
凌海涯的酒量極好,而童年酒量也不差,而且她是女孩子,可以偷奸耍滑,只有張慕的酒量實在太差,最後第一個倒下了,凌海涯要給他開個房間,童年紅了臉:“還是把他送到我房間吧?”
凌海涯小聲道:“童年,明明你是想辦法弄來的錢,為什麼......”
童年連忙制止了他繼續說下去:“好了,你這次算幫我的忙,其他的,心裡有數就行了。”
凌海涯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偷偷笑道:“行,我心裡有數,不過這次你的眼光是對的,這個張總,以後絕對是個人物,一百個劉勁也比不上他!”
兩人把張慕扶到了童年的房間,凌海涯先行告辭:“童年,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就不留了,喝喜酒的時候,一定要告訴我。”
童年紅了臉,關上了門。
她回過頭,看著床上的張慕,心頭思潮翻滾,不可抑制。
她看著張慕脖子上跳動的動脈,又看看桌子上的餐刀,現在只要往這脖子上紮上一刀,她父親的仇就徹底報了。
可是,她從此就成了殺人兇手,劉勁的名聲也會這樣毀了,而劉作禹從此就有了一個關在監獄裡的母親,這一輩子也毀了。
她幫張慕脫去外套,然後想去脫自己的衣服,只要能取得張慕的體液,放到自己的身體裡,那麼就可以以qj罪來告張慕,一旦定罪,張慕同樣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