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慕對童安誠的動作,亦是如此,閔柔至今沒有明白張慕用了什麼樣的辦法讓童安誠把所有的真相都吐露的乾乾淨淨,也讓童年對張慕如此信任。
閔柔很想告訴童年,是張慕逼死了童安誠,可是她最終忍了下來,因為她無法說清自己與童安誠之間的關係,這個關係,除了李延河,她誰都不能告訴。
她要努力讓自己也潛伏下來,然後替童安誠報仇!
但明面上可以找到的屬於張慕所有的東西實在少之又少,就連號稱幕後老闆就是張慕的品秘奶茶店,也沒有任何法律可以證明其與張慕有任何關係。
閔柔很想找人把夏青或慕輕舞抓過來,她相信他們兩個人肯定更清楚張慕的秘密,可是最終她還是忍住了,張慕的死穴並不是他們,就算殺了她們,都不見得能打垮張慕,反而只會打草驚蛇。
對張慕而言,只有一個最重要的死穴——李小午,而要可以點中這個死穴的人只有一個——江承業。
大年三十的時候,李小午的四合院裡空前熱鬧,不光有閔柔,連江承業也來了,在與閔秀吃了一餐皆大歡喜的年夜晚飯後,閔柔提出來由閔秀自己去看春節聯歡晚會,而她則與江承業,還有李小午一起去她的房間裡商量事情。
閔秀沒有反對,她本來就從來不干涉李小午在工作上的事情,李小午同樣反對,因為三人的工作有可能提到怎麼對付張慕,而這是母親最不願意聽到的訊息。
只是誰也沒有看到,當三人向閔柔的房間走去以後,閔秀的眼神中卻有一絲複雜之色。
閔柔的房間很大,裡面除了床以後,還有一個沙發,剛好作為三人商量事情所用,閔柔從一邊的櫃子裡拿出杯子,拿上紅酒,分別遞給了兩人,而李小午卻開了電視機,饒有興趣的看起了聯歡晚會上的小品節目。
閔柔與兩人碰了一下杯,然後問道:“小午,為什麼你過年的時候不跟著承業去西山呢?”
李小午微微一笑,指著江承業道:“這不怪我,我給他機會了,他自己輸給了小慕,連我一起去輸給了小慕,不過小慕贏得也不高興,差點把我的廚房給拆了。”
江承業淺淺抿了一口酒後,伸手過去抓住了李小午的手,握在手心裡,李小午由著他握著,並沒有掙脫。
江承業很是高興:“表面上我是輸了,可是實際上卻沒有輸,張慕看似贏了,卻反而輸了,他贏了奶茶店之爭,卻浪費了大把時間。
等到他回過神來,急著回去楊木拿到了一個醫藥化工公司副總經理的位置時,卻已經晚了,最可笑的韓俊傑居然被他派出去泡奶茶,實在是暴殮天物!”
閔柔似乎恍然大悟:“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你為什麼會在奶茶店的爭鬥中輸給張慕,原因在這裡啊?”
江承業洋洋得意:“我讓藍冰蓮陪著他打轉,讓他自我感覺良好,可是他不想想,藍冰蓮在我心裡算得了什麼?一個戲子罷了!
張慕為了打敗一個戲子,不惜賭上一切,連他那個紅顏知已都派上了,而且那個紅顏知已的名節都差點被毀掉,實在的是呵呵啊!”
閔柔讚道:“承業你可真是了不起,雖然每次面上都不好看,可是實際上都贏了,上次莊園是這樣,這次的奶茶店之戰也是這樣。”
江承業輕輕撫摸著李小午的手背:“這其實得感謝小午,只要她站在我這一邊,張慕永遠都沒法贏。”
李小午一伸手去拿了遙控板,並趁機把手從江承業的手中掙脫出來,然後把電視機的聲音稍微按得小了點:“這《吉祥三寶》怎麼沒完沒了的,廣告放,網路放,現在在春晚都上了。”
閔柔呵呵一笑道:“關鍵是喜慶,過年了,大家都圖個吉利,你看我們這裡三個人,正好湊成吉祥三寶。
小午,今年你可是正兒八經三十週歲了,別管那個什麼賭約了,早點跟承業去領證吧?張慕又能把你們怎麼樣?”
李小午不以為然:“不是我說你們啊,你們兩個人一個不知道情況,別一個卻自信過頭,兩個人相互吹捧著,完全不知道你們對於小慕的形勢都惡化到什麼程度了。”
江承業本來想拿著紅酒杯與閔柔卻碰杯,聽到這個訊息頓時懵了:“小午,你說什麼,你覺得張慕現在對我有優勢可言嗎?”
李小午嘆了口氣:“承業,你真的自信過頭,當然了,平時在別的事情上,你的自然倒確實顯得很有風度氣質,可是在對小慕的事情上,卻是夜郎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