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飛雪又發出咯咯咯地冷笑:“童安誠,你還敢說謊?閻王爺早就告訴我你們這對姦夫的關係了,上個月20號下午三點,10月18號中午十一點,8月17日下午兩點,6月15日下午一點,你們都在一起鬼混!”
童安誠連連搖頭:“我們是在一起,可是從來沒有鬼混,我們是清白的,真的是清白的!”
單飛雪冷笑道:“那天我明明看見你抱了她,親了她,還把手伸進了她的衣服,她根本就沒有拒絕,你還敢說你和她之間是清白的嗎?”
童安誠連最後一絲饒幸心理也沒有了,除了鬼魂之外,沒有人可能知道這麼多他與閔柔之間的秘密,尤其是結婚那天兩人之間的事,除了單飛雪之外,根本不可能有第四個人知道。
他終於積累了一點力氣,決定要賭一賭,於是猛地跳起來想去抓住單飛雪,卻不料單飛雪手一伸,一陣電火花跳躍,童安誠被電得全身顫抖,立時倒在了地上。
單飛雪又咯咯咯地冷笑:“童安誠,你已經殺了我一次了,還想殺我嗎?現在我有了法力了,可以隨便弄死你,你居然還想反抗,看我怎麼收拾你。”
童安誠最後一點反抗的勇氣消失怠盡:“單飛雪,這件事,真是我一人所為,與閔柔沒有半點關係,全是我做的。”
單飛雪在空中飄來蕩去:“好,冤有頭債有主,我就聽你從頭到尾把事情說一遍,如果你有半點虛言,我一定報於閻王爺知道,讓他送你下拔舌地獄。”
童安誠咬咬牙道:“單飛雪,我要殺你,是因為你該死,而且必須死,只有你死了,我才可以得到閔柔,永遠跟她在一起!”
單飛雪發出尖厲的笑聲:“童安誠,你的話騙人也就算了,居然連鬼也敢騙,你有膽子太大了,讓我先撥了你的舌頭,再把你帶去地府,免得你再騙人。”
童安誠眼見單飛雪又飄了過來,連忙大聲道:“我沒騙你,真的沒騙你,你聽我從頭說,從頭說。”
單飛雪停住了身體:“你快說!”
童安誠道:“我與李延河、閔柔家是世交,我們三個人的年紀差的並不大,小時候就經常在一起玩。
我也不記得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就喜歡上了閔柔,可是她只喜歡李延河,死心塌地的跟著他,李延河上了軍校,她也一直在等他。
我知道我這輩子再也沒有了機會,所以早早的結了婚,然後只能默默地注視著她,關心著她。
可是沒想到,李延河有一次出任務時犧牲了,他立下的戰功很輝煌,部隊給了他記了很大的功,也帶給了他們李家很大的榮耀。
可就在他家要給李延河出殯的時候,李延河在外面的野女人找上了門!”
單飛雪突然厲聲道:“住口,不準說我媽是野女人!”
童安誠愣了愣,這才想起眼前這個單飛雪是曲玉霞的女兒,他不敢再提野女人這個詞語,只是道:“是曲玉霞挺著大肚子找上門來,說肚子的孩子是李延河的。
當時李家主持的李延河他爹和他兩個哥哥生怕這個野、哦、曲玉霞會影響李延河的名聲,影響李家可以得到的巨大榮譽,就硬把曲玉霞給趕了出去。
可是那天以後,閔柔也突然好象消失不見,單位裡也找不到,那個時候沒有電話,我也不知道找不到她,直到我聽到小道訊息說閔柔與人談戀愛被人騙了還流產了。
我萬分擔心,卻又找不到閔柔,於是有一次找機會灌醉了李延川,才知道了答案,原來李家的人趁著閔柔傷心欲絕喝醉的時候欺負了她,害她壞了孩子,流產的時候手術沒動好,永遠都不能再生育了。
又過了一兩個月,我才再見到了閔柔,她變得無比憔悴,讓我心疼的要命,我想安慰她,卻又不知道怎麼安慰,所以我當時就立下誓言,有生之年,一定要報復你們李家。
可是又過了一個多月,李延河卻突然‘復活’回來了,他來的第一件事就去找閔柔,可能他那時候還不知道閔柔所受到的一切,立刻就拖著閔柔去找曲玉霞。
他們一直找了很久,什麼也沒有找到,直到最後他們確定再也不可能找到了,然後兩個人相互安慰,又生活在了一起。
我本來想著,閔柔一直都深受著李延河,只要她從此幸福了,我也只會祝福他,所以我一直在替她做事,不管什麼樣的事都做,只要她讓我做的就行。
這就樣過了很多年,大家都相安無事,我以為我們就這樣老了,這樣過完這一生了,雖然不完美,但也算是簡單幸福。
可我萬萬沒有想到,張慕那個小子又把你找回來了,而李延河那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完全不顧閔柔那麼多年對她的照顧之情,居然會為了你跟她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