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王孫抓住了他的衣領:“是!是!是!你聰明,你留條路,現在人家從這條路走進來,把我們謝家給一鍋端了。”
謝登鵬道:“現在事情也犯下了,你就算殺了我也沒用,還是想想怎麼解決吧?以前我們謝家家大業大,無論是地方還是行業對我們都很尊重,那蒙面人對我們很忌憚,所以不敢動我們。
可是現在我們謝家已經被人吞併了,他們沒有了顧忌,萬一搞清算,我們幾個可怎麼辦啊?你說這個人會不會是慕家派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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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王孫搖搖頭:“放心吧,這個人不是慕家派過來的,我大概已經見過這個人了,他以後應該不會再繼續向我們出手了!”
謝登鵬蒙了:“二叔,你說你知道這個蒙面人是誰?快告訴我,我們想辦法把東西拿回來。”
謝王孫苦笑著搖頭:“登鵬,你別想這件事情了,以後只要在新公司里老老實實做好自己的本份就是了,再過幾年,如果一直相安無事,你就退出謝家,做自己的事去,這樣就真的安全了......”
他如何還不能猜到,那個蒙面人就是張慕,在莊園的時候,他親眼見過張慕的動手能力,在腿部受傷的情況下,以一對十居然沒有被一下壓制,這樣的人要對付謝登鵬,簡直易如翻掌。
而張慕讓金無極入股,也可以說明,張慕借用了金無極的勢力,金無極對他謝家本來就不爽,現在有機會立時就落井下石,他們聯手乾淨利落的拿下了謝登鵬,逼著他交代了一切,還拿到了謝家不少的黑材料。
雖然不確定,但張慕肯定還抓了誰,謝王侯、謝王尊甚至是謝可人或謝可蔚,但是他確信,張慕手上真的有可以要了謝家的命的東西,而且某些東西可以威脅到唐大元,所以那天張慕給唐大元看了一份東西以後,唐大元就屈服了。
這就讓他反而有點小確幸,當時他沒有那麼衝動,在最後階段接受了張慕的條件,不然的話,謝家真的就完蛋了,而且會牽扯到唐大元,也跟著無法翻身。
現在張慕與謝家的利益捆綁在一起了,以後應該不會再動謝家了吧?最多就是用這些東西威脅謝家再出讓一點股份,那就再退讓一點吧,總好過玉石俱焚。
他又突然想笑,唐大元現在還不知道這些,不知道張慕手上也有一些對他不利的黑材料,他想用一個子虛烏有的拜機儀式控制張慕,就如同在張慕的脖子上綁了一根稻草,然後以為這頭獅子以後會乖乖聽他的。
他在心裡默唸道:“總有一天,你也會和我一樣的命運的,也許你的命運會比我更慘,老唐,我在等著你......”
而張慕則給李飛雨打了個電話:“飛雨,如果你可以安排過來的話,年底前,你需要回國內一趟,上次我跟你說的事,要啟動了!”
李飛雨小聲道:“嗯,哥哥,我一直在等著,而且,我也想你了......”
經過一長段沒日沒夜的加班,eng嵌入醫藥化工集團的改革終於完成了,從企業形式上,eng依然保留著獨立的結構,但是這種獨立結構只留下全部固定資產和一部分銷售,其目的也僅是為了合理避稅,在以後漫長的經營過程中將eng原有的資產全部折舊完畢。
而原來的eng公司大樓掛了兩塊牌子,一塊仍然是eng,一塊則是醫藥化工集團的銷售管理總部。
張慕的辦公室依然在這裡,他現在是醫藥化工總公司的常務副總經理副董事長兼eng的董事長,而原來的eng的一群管理層大部分也是這種一身兼兩職的形式,然後需要等待時間把原來eng的職位摘去,徹底變成醫化總公司的一部分。
醫藥化工總公司是一家總人數超過數萬人的大企業,張慕知道自己的能力根本駕馭不了這麼龐大的體系,尤其這個從歷史中走來的體系還帶著太多傳統的痕跡,這其中的套路更是他不瞭解的。
張慕現在只抓銷售和與銷售相關的財務,這才是他的強項,也是他比較擅長的部分,其餘部分還是交給簡海嵐,由他去總負責,而辦公室以及人事則繼續由方正負責,張慕沒有想去動他的蛋糕。
簡海嵐的思路很清楚,他知道李延河對他的期望,所以他要替張慕搭好橋樑,不管張慕以後向總公司發展,或者由他正式接管醫化總公司,他都沒有任何意見,畢竟五年前的時候,他還在看孫兵的白眼,還在整天愁指標怎麼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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