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和去年一樣在同一時間回了一趟浙省的虞市,並且按照原來的路線繞了一圈以外,李小午再沒有離開過帝都,江承業猜想虞城和這條線路上一定藏著什麼秘密,可是他讓人調查了許久卻始終一無所獲。
李小午把全部火力都集中在對謝家的持續高壓上,而這種持續不斷的打擊,終於慢慢開始出現了效果,謝家正全方面出現問題,每個鏈條都出現了資金的枯竭,而且他們的銀行融資也出現了大問題,整個謝家危在旦夕。
江承業知道李小午痴迷於實驗,一心追求生物化學發展科技巔峰,但是他沒想到李小午居然是這樣一個工作狂,她小小的身體裡似乎有無窮的能量,讓她永遠都不知道疲倦,並且永遠都不會出錯。
除了言星河之外,現在李小午手下多了不少人也換了不少人,這些人被李小午用得很狠,可以說壓榨到了極限,好幾個人受不了這樣的節奏只能選擇退出,只有言星河似乎很享受,與李小午的配合也越來越默契。
看著這樣忙忙碌碌地李小午,江承業的心裡也不知該作何感想,他知道李小午的能力,可是他沒想到李小午會這樣發狠。
他原本希望李小午幫他摘取醫藥行業上的皇冠,但是他的設想裡,卻不是這樣的方式,而是他站在人前,而李小午挽著他的胳膊,也享受著因他而帶來的榮光。
可現在的方式呢,李小午就像一員女將,帶著所有人橫掃六合,為他打下一片江山,而他只是坐在辦公室裡,讓別人以為一切都是他在運籌帷幄。
當然江承業並不是害怕李小午所掌握的一切會失控,李小午權力再大,也是在他的授權之下的,可是江承業真的不願意李小午與他的關係變成股東或者董事長與總經理之間的關係,這完全不是他的初衷。
他突然想到一個故事,“昔者海鳥止於魯郊,魯侯御而觴之於廟,奏《九韶》以為樂,具太牢以為膳。鳥乃眩視憂悲,不敢食一臠,不敢飲一杯,三日而死。
自己想盡辦法把李小午留到自己的身邊,真的對李小午好嗎?江承業的心裡第一次對自己產生了懷疑。
最讓江承業煩心的事情是張慕似乎又一次消失了,而且比上一次還徹底,上次李小午去虞市的時候,至少可以查到張慕也去了虞市,而這次,關於張慕的行蹤居然是一片空白,而且連續幾個月都是一片空白。
據林高遠的報告稱,楊木已經恢復了張慕的工作,還調升到楊木集團醫藥化工公司擔任了董事長助理的職務,可是張慕只是去報了個到,然後就消失不見。
夏青倒也調到了醫藥化工公司,擔任公關部副經理,原來分配給張慕的工作,更多的是夏青在做。
從年初開始,張慕就銷聲匿跡,楚飛揚最後一次收到張慕的行蹤報告是在二月底,當時張慕出現在蘇省北部的鹽市,具體的的目的不詳。
江承業十分不解,問道:“鹽市在蘇省算是個窮地方,一片海灘塗,沒有什麼資源也沒有什麼重要工業,張慕跑到那個地方去幹什麼?”
楚飛揚回道:“現在許多地方都在利用靠海的鹽鹼地搞化工工業區,張慕會不會也有這種想法,所以跑去鹽市圈地去了?”
林高遠表示反對:“沒有,我也是懷疑他有這樣的計劃,所以託人去鹽市以及下面的幾個區縣打聽了,張慕根本沒有跟當地的工業主管部門接觸,而且張慕出現的地方是在鹽市的豐市,那個地方的海邊是傳統的養殖區,不可能發展化工產業。”
楚飛揚安慰道:“公子,張慕這個人一向來神神秘秘的,也許完全是在故弄玄虛,未必有什麼計劃,就像上次他在甬市,差掉把自己弄到監獄裡去了。”
江承業卻很重視:“你們不要小看張慕,他上次在甬市呆了一段時間,就真得搞出一個奶茶計劃出來,還贏了我們,這一次去鹽市,不知道又有玩什麼花樣了。”
林高遠立刻道:“這一次我們吸取上次的教訓,不管張慕搞什麼花樣,我們依樣畫葫蘆,看他死不死?”
江承業示甚佳許:“高遠,這個方法是對了,我們佔據資本上的絕對優勢,不管他搞什麼,我們都奉陪,一定盯死他,對了,你們的奶茶店現在推進得怎麼樣了?”
林高遠道:“雖然遇到一些問題,但是二期基本上已經落實下去了,而且大部分都開始正常經營,藍小姐已經在安排人策劃三期計劃了。”
江承業不想為這件事操心了,他擺擺手道:“三期的計劃要調整,不能再按照一二期的計劃推行了,現在小午的計劃全力推動,我必須全力支援她,不能再為奶茶店動用資金了。
奶茶店只是一個副業,也只是我用來對付張慕的手段,現在張慕雖然贏了奶茶店之戰,但是他與小午之間有分歧顯然擴大了,所以我們不必再為奶茶店繼續操心了。
你們想辦法找一些基金和風投進來,後期的計劃全部利用融資資金推動,必要的時候,可以把前期的資產按照股權分割然後出讓出去,我們收回成本,然後能保留不高於30的股份就行了。”
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