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慕又道:“再看這一次三叔被停職而我被開除的事件中,受損的除了我以外,就是三叔,而三叔權力受損就意味著閔柔的利益也跟著受損
損害了三叔,得到了什麼呢?
難道就是為了貪圖eng的那點小錢?有必要搞這麼複雜嗎?如果她跟三叔說,把我調到別的部門去,再把閔靖元調去eng,不是更加方便的多?
我們再把解釋反過來,如果是你爸透過趙紅衛控制了楊木,又利用某種方法威脅閔柔,比如說小午的秘密之類或者兩個人之間的關係,那一切不是都可以解釋的通了嗎?”
童年想反駁,可是她張了半天嘴,卻發現自己居然找不到任何一條反駁的理由。
夏青突然道:“我想到一件事了。
我曾經聽說,當年李總在戰場上失蹤以後,閔柔曾經有過一個男人,還有了孩子,後來偷偷去流產,因為手術做的不好,才導致終生不育。
按此推論,那個男人,應該是個有婦之父,那個人會不會是,會不會是,會不會是那個?”
夏青看著童年和劉勁吃驚的表情,有點心虛,只好小聲解釋道:
“我說李家閔家和童家都是世交,童總一直跟李總親如兄弟,當時閔柔傷心欲絕,童總前去安慰,兩個人發生一點什麼,也未可知。
這件事是閔柔隱藏多年的秘密,她從來都不肯說那個男的是誰,可現在我覺得,是童總的可能性,應該是挺大的。
又或者是童總並不是當年那個男的,但他知道這個秘密,就以此為威脅,讓閔柔聽他的話!”
童年反駁道:“那個不對啊,那應該是閔柔以這個秘密要協我爸才對吧?”
夏青的臉色紅了紅,小聲道:“女人的心思,你也應該懂,有些事,成了惡夢以後,她們寧願一輩子埋到靈魂深處,最好忘得乾乾淨淨,一輩子都不提。
既然當年閔柔偷偷流產,並且後來從來不願意提及此事,足可見她或者是愛死了那個男的,所以不想他受傷害,又或者是恨死了那個男的,所以不願意再想起。
不論是愛也好,恨也好,總之如果有人拿這個秘密去威脅她,都有可能會影響她和李總之間的感情,她只能屈服。”
張慕知道夏青想起了趙紅衛和孫兵對她的暴行,心裡大為疼惜。
他想起夏青在任何人面前都從不掩飾的對自己無比真摯又無比卑微的愛意,也就顧不得劉勁和童年,伸手過去握住了夏青的手,輕輕拍了拍,以示安慰。
劉戲和童年看到這一幕都是呆了呆,他們當然知道張慕與夏青之間的關係不一般,可是他們並不認為張慕已經放棄了小午,所以搞不清張慕為什麼要在現在我做這樣一個動作,為了避免尷尬,他們只好視而不見。
而夏青的心在一瞬間溫暖如春,這是張慕第一次在外人,而且是在熟悉的外人面前主動表達對自己的關心。
她心裡剛產生的那些心酸和委屈立時被張慕的關懷趕的無影無蹤,她的臉微微紅了。
但是她也知道,張慕在劉戲和童年面前做這個動作很不合適,於是她裝作去拿一劉勸放在一邊的茶杯,用一種不經意的方式脫離了張慕的手。
張慕當然不會繼續去跟夏青互動,而是轉移了話題:“我剛才說的這個論斷,其實很有依據,今天既然把話都說到這個程度了,我就再公開一個秘密。”
童年大驚失色:“有證據,什麼樣的證據?”
張慕道:“不是證據,而是依據,依據就是這個秘密本身。
當年三叔和閔柔確實在是青梅竹馬,而且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時候了。
可是沒想到,三叔去當兵以後居然移情別戀,在駐軍的時候與當地的一個女孩子好上了,那個女的還懷了三叔的骨肉,也就是單飛雪。
只不過閔柔對這一切一無所知,還在家裡十分痴情的等著三叔。
後來三叔在前線失蹤,一開始的時候,所有人都以為他死了,家裡連喪事也辦了,單飛雪的母親也在那個時候來到三叔家裡尋親。
你們想想,對閔柔而言,一下子經歷了最心愛的人身死以及心愛的人居然瞞著自己與人移情別戀,還生了小孩子這兩件最慘痛的事,當時的心情之痛苦可想而知。
而童年剛才說,你家、閔家和李家一直是世交,李延河與閔柔又是青梅竹馬。
那麼李總當年失蹤以後,你爸可能會以某種方式去安慰和關心閔柔,這個過程中,閔柔極有可能出於報復,出於自抱自棄,反正出於很複雜的原因與你爸發生關係。
你們說,這種可能性大不大?”
其餘三個人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一個勁爆的秘密,不由得目瞪口呆,童年曾經經歷過被劉勁背叛的事,對此深有體會,幽幽地道:
“這種事情確實可能性很大,這種心情我也能體會。
我也不瞞你們,當初我確認劉勁去了一趟蒙區居然帶回一個安心以後,我的心情也糟糕的要命。
那個時候,我很想死,我去酒吧喝醉過,也很想隨便找個男人發生點什麼,就算是做人家的小三也好。
幸虧那個時候我媽怕我出事,一直偷偷守著我,我才沒有滑到深淵裡面,否則的話,這個後果我現在都不敢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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