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家濤沒有反對,但是也不贊同閔靖元的話:“話雖然這麼說,但是現在是利字當頭,人人得益,你怎麼動得了他們的心?”
閔靖元哈哈一笑:“這事更簡單,據我所知,bxf的市場價格從去年年中開始進入穩定期後,一直在八千元噸的價格徘徊,可是既然bxf的產品定價權完全在我們協會內部,何不鼓勵大家一起漲價呢?
只要我們一提漲價,自然有人反對,有人贊成,不管最終決定是贊成還是反對,我們就站在他們人多的一方,這樣的話,我們盟友自然就出現了。
而且從商人的角度來看,估計大部分人都分贊成反對,而張慕作為原來價格體系的管理和制訂者,肯定會主張反對漲價。
這樣的話,我們就趁機提出來,讓張慕下臺,由你擔任領導者,這個時候張慕必然會反對,那個時候你把我抬出來,由我提出來張慕已經無法代表楊木,而楊木支援你,那樣的話就一切順理成章了!”
羅家濤又細細想了想,最後道:“這個計劃還真的可行,只不過這只是一個大的框架,一定要再仔細的研究行動細綱,把事情給研究透。
還有,我並沒有組織bxf會議的許可權,必須得搞點事情出來,吵吵架,讓張慕協調,這樣的話,就顯得自然而然的。
當然,這些都不是關鍵,關鍵是你得拿到你們楊木bxf的銷售權啊,不然的話,其他幾個人可能很難認可你的身份,那這些就白搞了。”
閔靖元有些氣餒:“這個恐怕很難,如果我能拿到楊木bxf的銷售權,那我還要化那麼多周折幹什麼,直接把張慕踢了就完了。
我的目的本來就是想先拿下bxf的陣地,再倒逼著拿到楊木所擁有bxf產品的銷售權。”
羅家濤不贊同:“那怎麼行,如果一點憑證都沒有,別人憑什麼信你可以代替楊木發號施令啊?”
閔靖元想了想:“我可以拿到eng公司和楊木集團兩個證明,證明我代表楊木參加bxf年會,這樣的證明應該足夠了吧?”
羅家濤沉吟了一下:“雖然不夠有力,但至少可以拼一拼了。”
閔靖元伸出了手:“那就這麼商量定了,大家再考慮一下細節,確保一切都沒有問題,我們就立刻行動。”
羅家濤稍稍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伸出了手:“好,希望以後跟閔董您合作愉快。”
閔靖元笑得極是愉快:“羅總你可是太客氣,以後的話,你是bxf的會長,我可的得聽你的,要發財,還是得靠您啊!”
羅家濤也哈哈大笑。
鬱悶了這麼久,閔靖元終於覺得可以鬆一口氣,他把要到集團公司對他的授權這件事告訴了閔柔,也把當前的困難,告訴了閔柔,閔柔想了想,最後決定去找童安誠想辦法。
這幾個月中,閔柔又秘密見了童安誠幾次,也許是因為春暖花開,也許是因為某種心理的變化,閔柔覺得自己點失控,可是又忍不住想去嘗試失控。
雖然在所謂的見面過程中,兩人一直默契地維持著最後的防線不逾越,可是連閔柔自己都不明白,這樣的所謂防線不失守,究竟有什麼意義?
最可怕的是,對閔柔來說,生活彷彿變成兩段式的,與童安誠的熱情如火以及與李延河的柔情似水交織在一起,在童安誠那裡被點燃,然後在李延河的懷抱著慢慢熔化。
這種可怕的心態讓閔柔快要瘋了,她很想有個人來制止自己,可是這件事無法告訴任何人,也就意味著這件事只能自己克服。
她又想著,也許過一段時間,這種畸形的心態會慢慢消失,可現實卻是這種心態在反覆的折磨和拷問她,讓她的心理越來越不正常。
她已經開始後悔,當然為什麼要這麼輕易的下這個決定。
可是一轉眼間她又覺得幸運,因為在許多時候,她真的覺得快樂,而且是過去十多年中從未經歷過的快樂!
離開童安誠回到家裡以後,李延河正在後院練太極,閔柔趕緊泡了一壺茶,又弄了點水果,放到後院的石桌子上,然後坐在一邊看李延河的手勢。
李延河招呼道:“柔柔,你幹嘛不一起來練練?”
閔柔微笑著搖頭:“再過二十年我才會考慮練太極,現在,我還是練瑜珈,我倒是勸勸你可以練練瑜珈,或者學學網上那些健美操,爭取重新回到你年輕時候那五塊腹肌的狀態!”
李延河捏著拳頭,彎曲手臂,鼓起了肱二頭股:“那五塊腹肌是假的,沒有什麼用,要說爆發力和臂力還是得靠手臂肌肉,你看我,標準的身姿,這種肌肉型別,最適合打槍,保證百發百種!”
閔柔哈哈大笑:“行了吧,延河,你還不忘打槍,都多少歲的人了,難道祖國的安全還要靠你去扛槍啊?”
李延河瞪了她一眼:“現在的軍人,雖然訓練的是比我們那個時候要勤快,可是真要論打仗,可未必比得上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