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當初楊達成立麗科公司也是看在對張慕的和李小午的信任之上,現在張慕失蹤,李小午他嫁,以後應該沒有什麼心思再來管這個麗科公司了,也就意味著麗科公司已經喪失了發展的前景。
這一塊食之無味、棄之不甘的資產丟掉,換來麗科集團一些舊患被徹底治癒,這個交易似乎不吃虧,反正如果要重搞麗科醫藥,等張慕迴歸以後可以再商量。
許鶴當機立斷,答應得很乾脆:“好,既然閔總對麗科醫藥感興趣,麗科願意把所持股份全部讓出來,但是麗科所持有的股份,並不是80,而是隻有60,還有20屬於一個港資企業,我管不了。”
閔靖元看看許鶴,感覺他所說的並不是謊言,他想了想,只要買到60的股份,再加上楊達實驗所有持的20,也即相當於達到對醫藥公司的絕對控股了。
這就相當於自己已經達到了閔柔交給自己的最低保障線,自己今天來的任務,也就基本完成了。
他伸出一個手跟許鶴握了握,然後很肯定地道:“行,那我就把剛才最後考慮的方案詳經彙報給我小姨,最終事態如何,由他來決定吧。”
許鶴點頭微笑道:“好,就是這麼著!”
他堅持送閔靖元到了辦公大樓的大門口,還特別讓閔靖元帶上了幾盒上虞的特色茶——珠茶,以示自己的尊重。
閔靖元上車之前,突然笑眯眯地問許鶴道:“許董,這些天,你們會去加班加點處理那些汙染的問題嗎?”
許鶴知道他話中的意思是想提醒自己,不要在這幾天突擊整改,那樣的話會讓相關部門領導認為是閔靖元的小姨洩露了訊息,對她不利。
所以他馬上答道:“我倒也是想這麼做呢,可是那些問題如果靠著突擊整改就能處理好的話,我早就處理完了,怎麼可能會等到今天?”
閔靖元點點頭,然後上了車,跟許鶴揮手道別:“跟許董說話打交道真是輕鬆,我們來日方長,再見!”
閔靖元的車子才離開麗科,許鶴馬上給許辭打電話:“馬上來真真的辦公室,商量一下事情......”
三個人把各自的情報匯總以後,許鶴下了結論:“現在的情況對張慕應該很不樂觀。
首先,從小辭聽說的關於莊園的情況來看,李小午已經從原來支援張慕轉變成態度不了,而且光從結果來看,她利用張慕以達到自己的可能性更大一點。”
崔真真並不同意這個觀點:“爸,我覺得李小午應該另有計劃,她不會這麼無情的。”
許鶴搖搖頭:“自古皇家無親情,李小午這樣的天之嬌女,從小泡在這樣的氛圍之中,就算是個另類,也多少會受到影響。
何況張慕跟她本來就是兩個世界的人,她做這樣的選擇,順便利用一下張慕,一點都不稀奇!
你看看她連跟了她多年的實驗室的人可以拋棄,還有什麼是她不能捨棄的?”
崔真真只能點點頭。
許鶴又道:“李小午原來是張慕最大的依仗,現在李小午不再支援他,張慕的能力至少下降了一大半。
其次,今天這個閔靖元是打著李延河的旗號來找我的,我已經聽出了他的兩個目的,一個是讓我們與張慕一刀兩斷,以後不要再支援他,另一個是想要從我們這裡拿走一大塊的好處。
不過他們也真是夠狠,居然還想打上市公司的主意,真是無恥之尤,這個我無論如何不會答應,但是與楊達合作的醫藥公司,我們不得不放棄!
所以,我想統一一下意見,從麗科公司的角度而言,張慕現在不光不能再帶來利潤,反而會帶來極大的隱患和威脅,所以為了麗科的安全著想,我希望在公司層面上從此停止與張慕的合作
我放棄醫藥公司,立意也在於此,張慕對我們麗科對我們許家雖然有過極大的貢獻,但是我們不能因為個人感情而讓麗科置於危險的境地。
這一點,希望你們理解,也希望你們執行!”
許鶴的最後一句話說的頗為嚴厲,許辭和崔真真都微微地點點頭。
說完以後,許鶴稍稍舒緩了一下口氣,又道:
“但是,從個人的角度出發,張慕差點是我的義子,現在至少也是我的女婿,是張平安的爸爸,而且他還救過小辭的命,所以,以後對張慕的支援,儘可能由真真個人完成。
他今天提到了楊達的什麼20的股份的事情,還想讓我做真真的思想工作,讓你壓壓價,這充分說明這個股份對他們來說很重要,所以,真真,你要咬緊牙關,不管他說什麼,都不能減一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