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七搖搖頭:“不知道,我們小老百姓,老老實實過日子,什麼事情也不犯,一輩都不跟警察打交道,所以警察還是厲害一點好,我們小老百姓才安全。”
計程車司機笑道:“嗯,這話說的好,對我們小老百姓來說,警察厲害點才好,以前我們計程車司機開夜車會覺得危險,現在許多出城口都有崗哨,一出城就登記,那群歹徒就再也不敢打我們計程車司機的主意了。
所以啊,法律那就是對付壞人的,越嚴越好,就像你說的,做小老百姓,安安生生過日子,一輩子不跟警察打交道,法律越嚴,我們就越安全。”
張七給司機樹起了大姆指:“師傅,你這理論水平可真的不低,你覺得你應該做普法宣傳員。
到家以後,張七給李飛雨打了個電話:“到了嗎?”
李飛雨的聲音比較輕鬆:“一切順利,放心吧!”
張七這才鬆了口氣,他急忙開啟電視,同時開啟電腦,想看看網上關於這類訊息的評論,但是卻什麼也沒得到,一切彷彿什麼也沒發生過。
但事實上,警察部門對於這件事可謂是嚴陣以待,屠隊長親自主持進行案件分析,兩名涉事警察詳細進行了情況介紹。
案犯的特徵出來了:一男一女,均穿著黑色的羽絨服,男的身高在175178之間,面部特徵不詳,操北方口音,而女的則在158162之間,背一個雙肩部,面部特徵同樣不明。
一個被人電暈,一個被人的摞到了水溝裡,卻連對方的臉都沒看清,屠隊長氣得差點想把菸灰缸砸到兩個巡警身上,但是仍然強壓住心頭的火氣,耐心地道:
“你們再想一想看,這兩個案犯究竟還有什麼特點?”
b警察突然想了起來:“對了,領導,那個男案犯說跟你認識,還說昨天中午跟你一起吃的飯。”
屠隊長哭笑不得,他心裡真的有點鬱悶,協警的能力與正式警察相比,確實還是有點差距,這麼簡單的謊話,他們居然也能相信,可是沒有辦法,警力不足,協警的作用無可取代。
他不再問兩個協警,而是問後面跟進的其他警察:“搜查的結果怎麼樣?”
有警察報告道:“我們在裡面廢棄的教學樓提取到了四種新鮮的腳印,從腳印的形狀來看,應該是三男一女。
按我們的推斷,這一男一女應該就是從這個樓裡與那兩個人會了面或者交易了什麼東西,然後想要離開的時候,剛好與我們的巡警給撞上了。”
屠隊長又問道:“那指紋呢?還有能不能從其他腳印查到他們離開的方向?”
那名警察報告道:“那個地方是拆遷場,面積很大,全是廢墟,而且這場該死的雨,把一切痕跡都給沖走了。
除了在樓道里的腳印,其他地方都無法查到疑犯腳印,也沒有查到指紋。
現在天太黑,我們打算組織力量,在明天天亮以後再作一次詳細的搜查,看看能不能有新的發現。”
屠隊長點點頭:“嗯,一定要仔細搜查,任何蛛絲馬跡都不能放過。
你說的這場雨是運氣不好,我覺得卻是未必,案犯極有可能是看到天氣預報,知道會有這麼一場雨,才選在那個地方進行交易,這樣雨水會把一切足跡沖走。”
與會警察都點頭表示贊同:“這種可能性很大。”
屠隊長繼續道:“黑燈瞎火在那個地方碰面,然後交易的,只會有一種東西,那就是毒品。
而那一男一女,應該是交易完以後,帶著毒品從那裡出來,結果剛好與我們的巡警遇上了,他為了保護毒品,這才主動襲警。”
a警察道:“隊長您說的太對了,那個男疑犯明顯是為了掩護女疑犯,故意刺激我跟著他,給那個女的爭取逃跑的時間。”
屠隊長喝了口水:“還有,在遇上我們的巡警之後,這一男一女完全鎮定自若,沒有逃跑。
而那個男疑案更是反應極快,大膽的與我們巡警打馬虎眼,消除我們巡警的懷疑,甚至還懂得用言語激怒我們的巡警,從而給他掙取到了動手的機會。
在動手過程中,他又幹淨利落,首先解除了我們巡警的通訊,切斷支援,再利用這些通訊器材為誘餌,挑釁我們的警察,為女疑犯爭取逃跑時間,最後雙雙逃脫。
最可怕的是,在這期間,他時時能注意保護自己臉,不讓我們的巡警看到,還懂得搶走巡警的手套,避免留下指紋,這個已經不僅僅屬於狡猾,而是屬於專業。
所以我覺得可以作以下的案件推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