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小午自己顯然也屬於婚姻的一個組成部分。
從某種角度而言,自己對李小午真正確鑿無疑的信任,開始於兩個真正發生之後。
那麼江承業與李小午現在這種高度的互信同樣需要一種儀式,對於男女之間,沒有一種形式比真正發生更有儀式感。
李小午已經與江承業訂了婚,而且也原則上確認了三年後的正式婚禮,那麼她也就沒有必要再對江承業有所保留。
兩個人本來就有十年的感情,發生一些什麼,並沒有什麼可以意外的。
在帝都的時候,慕輕舞就已經跟自己講了圈子裡關於李小午與江承業關係的傳言,慕輕舞雖然為人鬼馬,可是自從她正式與自己合作以來,還真的事事都替自己考慮,沒有騙過自己。
更何況,她也沒有打算要在自己身邊取李小午而代之,又何必造這樣的謠?
早在夏天,慕輕舞跟自己講了那一番誅心之論後,自己就對與李小午的動機產生了懷疑。
可是後來李小午把一切交給了自己,自己又對李小午開始徹底的信任起來,但是單飛雪的死和李小午的婚變,又讓自己不得不對李小午真正的意圖重新開始懷疑。
流傳於帝都圈子裡的那些風言風語會是謠傳嗎?他完全沒有了最初的自信。
她怎麼還有可能為自己保留清白?這樣做又有什麼必要?
張七覺得自己胸中那種鬱悶的感覺又慢慢燃燒起來,幾乎讓他忍不住想要去隔壁撲到小晴。
他緊緊的捏著胸口李小午留給他的兩顆紅豆,回想起自己與李小午第一次的時候她說的話,她說這一生一世都只會是自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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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僅僅不到半年,在理論上,她已經成了江承業的女人。
實際上呢?
實際上呢?
如果這三年中,她為了達到她的目的,不得不與江承業保持著肉體的接觸,自己依然會愛她嗎?
張七忽然明白李小午讓自己找尋自我的原因了。
在她決定與江承業交換一切的時候,她就已經毅然決然犧牲一切了,而這一切,包含了她自己。
如果自己能夠真正深愛她,真正理解她,真正的追尋著她的道路前進,自然就不會在乎她與江承業生髮生任何事情。
如果自己不能接受她與江承業可能發生的關係,那麼就算三年以後,自己真能夠把她贏回來,兩個人之間也留下了江承業這樣一根巨大的刺。
如果是這樣的話,李小午再跟著自己,還有什麼意義。
所以,李小午才會說,如果自己發現自己的道路與她的相左,乾脆就提前放棄吧。
所以,李小午已經決定了會同意江承業的任何要求,自己無需在這方面有任何的幻想。
這樣的李小午,自己能接受嗎?
不,不是這樣問法,而是這樣問:“這樣的李小午,自己能發自內心的接受,甚至能夠主動這樣思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