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鐺鐺鐺鐺連聲,張七瘋狂的進逼,狂砍、進逼,狂砍,而二人則是機械的抵擋,後退,抵擋,後退......
光頭和小雨都驚呆了,一個人用武器同時壓迫著兩個人......
張七一邊砍,一邊狂笑:“哈哈哈哈,痛快,痛快,好玩,太好玩了!
光頭,你快動手,你割她一刀,我割你十刀,你刮掉她一根毛,我把你全身毛都剃下來,你削她一塊片,我直接剝掉你的皮。
哈哈哈哈,你剝過田雞皮吧,剝過兔子皮吧,剝人皮跟這個差不多,我一定讓你慢慢品嚐其中的滋味,哈哈哈哈哈!”
自從他在莊園與李小午分開以後,一直有一口惡氣被他壓在胸口無法抒發,而現在,這口惡氣被他全部用了出來。
他將全部的力氣都用了出來,除了兩手的臂力,更輔以兩臂輪轉再加上腰部旋轉的力量,每一次都劈在長毛和捲毛武器中間最難借力的地方,火光四濺。
每一記劈下,長毛和捲毛都如同被電擊,長毛的水來水管漸漸開始彎曲,而捲毛發現刀刃上出現了越來越多的鋸齒,他們的雙手越來越無力,而抵抗意志也漸漸消失。
昨天晚上,張七已經給他們留下了陰影,他們本來不敢來惹張七,可是想著今天增加到六個人,再加上挾持了人質,怎麼都佔先了吧。
怎料到張七根本不在乎人質,提著刀子就硬槓上,結果他們六個人隊伍太過分散,反而被張七一一擊破,現在只剩下三個人,有一個還得抓人質,怎麼打?
而且現在的張七比昨天晚上更加瘋狂,那一刀一刀劈下來,在兩人的眼裡,全部都是往死裡整,自己少擋一次話,說不定會直接少去半邊腦袋。
兩個人再也無膽抵抗,雙膝一軟,跪到了地上“大哥,我們錯了,我們求饒了,求饒了!”
張慕冷笑了一聲,用身拍了拍他們的臉蛋:“不錯,挺乖,不為難你們,象昨天晚上一樣跪到一邊去,用手抓住自己的耳朵,沒有允許不準起來。”
兩個人連聲稱是,連爬起來都不敢,膝行過去,抓著自己的兩個耳朵,連大氣也不敢喘。
而這個時候,他們才發現自己的雙手在不停的顫抖,顯然是防禦的時候使力過度,兩個手臂已經近於半癱了,兩人都覺得慶幸,如果再過一會,自己抓不住刀的話,那個後果,實在是不敢想像。
張七一步一步向光毛走去:“光頭,你媽的,喊了這麼久,你怎麼還沒動刀放血啊,你到底動不動手!”
光頭拼命給自己壯膽,大聲喊道:“張七,你要是再敢向進一步,我就要了他的命,我發誓,我一定會要了她的命,還會毀了她的容,我會......”
張七喊他比他更大聲:“媽的,王八蛋,說過的話一定要算數,你現在就給我砍下去,給我砍,給我砍啊,你這一刀要是不砍下去,你爸就是兔子,你媽就是婊子。”
光頭努吼道:“你再走一步,我一定砍,一定砍?......”
張七也伸著脖子狂吼:“你媽的,快點砍啊,砍啊,你砍完了,老子還你十七八刀,這次不光兩個耳光加鼻子,還有手和,還有腳......
快點砍啊,砍啊,砍啊!”
光頭越來越害怕,滿頭冷汗,兩腿不停地發揮,一個手連刀都抓不穩,刀尖划動,在小雨的脖子上割出了一條淺淺的口子,血慢慢地滲了出來。
張七急了,舉起刀子弓著身子開始加速,斗然間手臂高高揚起,長刀閃著寒光,向著光頭的臉上疾劈而去。
光頭膽戰心驚,徹底喪失鬥志,兩腿一軟,直接跪到在地上,雙手託著刀高舉過頭頂:“大哥,我錯了,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張七一聲冷笑,拿過砍刀,跟著一巴掌扇在光頭上:“媽的,你他媽的就不能多點骨氣啊,就不能跟我對上幾招啊,你媽天生把你生的這麼缺鈣啊,軟骨頭!”
光頭不敢反抗,只是哀聲求饒:“大哥,大哥,我錯了,真錯了,以後我再也不敢了,真的不敢了,求你再饒了我一次吧,大哥我求你了。”
張七看了看小雨脖子上的傷口,見傷口不深,出血也不多,這才放了心,從口袋裡掏出一包餐巾紙遞給小雨:“用這個按一下傷口,直到不出血為止。”
小雨答應了一聲,卻沒有拿餐巾紙,而是從隨著帶著的小包裡拿出化妝巾和溼巾紙,慢慢處理起傷口來,最後還拿出了一張創可貼給貼上的。
張七也是大感興趣,他無論如何想不到小雨的包里居然會有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但小雨沒事,他的一個懸著的心也慢慢放下了。
他偷偷開啟手機上的錄音功能,再用刀身拍了拍光頭的臉:“交代吧,誰指使你來的?”
光頭喪哭著臉:“沒有啊,大哥,我們就是有點不服氣,這才多找了幾個人想來找回場子,我錯了,真的錯了!”
張七根本不信:“光頭,你這是要把我當傻瓜是不是,昨天你們回去以後,晚上會不做惡夢?今天還敢主動來這裡找我?說!究竟是指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