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爺道:“還中傷,你派人直接掀了我的財務公司,還把人帶走了,你說,這不是要刨我的根嗎?
如果不是念在你以前對我忠心耿耿,現在也懂規矩,所以我才壓著這件事的話,你現在早就進局子裡去了。”
老闆道:“馮爺,你對我恩重如山,我去裡面蹲了那麼多回,如果沒有你,說不定在裡面呆一輩子呢,怎麼可能會忤逆你。
我一會給你發一段影片,是羅子那傢伙嫉妒我賺了點錢,還時不時能教敬你老,他怕在你面前失了寵,才想了這個主意挑撥我們的關係。
你可不知道,他昨天晚上直接把屎尿倒在我的ktv門口,我那個保安很生氣,這才去財務公司把他帶過來理論。”
馮爺看了看完了影片,態度頓時轉好了。
馮爺道:“哦?原來是這樣嗎?你這個保安很厲害啊,一個人挑了二十個人的財務公司,讓他們連門的都不敢開,你什麼時候帶過來見見。”
老闆連連打馬虎眼:“一個鄉下土包子,什麼也不懂,就有點蠻力,做事情也不過腦,我剛才一聽說他去了天馬,差點沒把我的魂給嚇掉。
馮爺,這事我管教失職,回頭一定好好管教這小子,好好教他規矩。”
馮爺呵呵一笑:“不用了,年輕人,誰沒點衝動,這種是人才,你好好款待他,以後也許用得到。”
老闆道:“啊呀,那我得首先代這小子謝謝馮爺抬舉了。”
馮爺嗯了一聲:“你讓羅子聽電話,這小子,讓他管個財務公司,越來越會自作主張了。”
與此同時,羅子來到甬城郊外,八龍湖邊上的一座農家別院裡接受馮家的“家法”。
從表面上看,這個農家小院與普通的農家院子相比區別不大,一樣的琉璃瓦,瓷磚外牆,高也不過三層,就是院子與普通的農家院子大一點,圍牆也高一些,乍看之下,讓人感覺更象一個
馮爺拿了一個紅酒的木塞子遞給他:“羅子,對不住了,我說出的話不能收回,你忍一下,馬上就過去了。”
羅子趴在地上,咬咬牙:“馮爺,我這事辦的不漂亮,活該受罰,您動手吧!”
馮爺點點頭,向一旁的人使了個手使,那個人點頭應是,然後舉起長鞭,啪啪兩下,只聽兩聲慘嚎,羅長的後背出現了一條交叉的鞭痕。
他哆嗦著站了起來,有人給他拿了一條厚厚的毯子給蓋上了,馮爺請他到一邊的小茶几上坐了,立刻有上送上茶來。
羅子顫聲道:“馮爺,我很不明白,小嚴那個傢伙要錢沒錢,要勢力沒勢力,你為什麼要忍他,給他面子,直接叫幫人過去鏟了他不就行了嗎?”
馮爺搖搖頭:“一則呢,小嚴這個傢伙很會做人,雖然他現在算是脫離我了,現在他只要到了四時八節,我的生日,都會給我送一份厚禮。
你看,離我生日還有半來個月呢,他就早早給我送禮來了,而且還是我最喜歡的這種田黃石,你說,你們這些人中,有誰能做到像他這樣盡心的。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小嚴對我這麼孝順,我卻無緣無故去鏟了他,也是於心不忍啊,而且我這樣的做法,會讓其他兄弟不服,覺得我喜歡趕盡殺絕,一點後路也不給人留。”
羅子點點頭:“這倒也是,很多兄弟還是盼著將來有點錢或者勢力以後,可以有機會退出,如果對小嚴打的太兇,會讓許多人失去信心的。”
馮爺微笑道:“沒錯,第二呢是你還是把小嚴想的太簡單了。
當初金粉世家想要轉讓的時候,我所以沒有與小嚴競爭,是因為我覺得小嚴根本拿不出那筆錢來,可是沒想到小嚴只用了一天時間就湊足了錢。
據小嚴一個手下透露出來的訊息,有人直接給了小嚴一百萬的現金,既沒打欠條,也沒打收條,這就說明一件事,還有另外的人在支援小嚴。
雖然我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但是能隨便拿出一百萬,連個收條都不打的人,絕對不簡單,老實說,我是見慣錢的人,但是我絕對沒有這個氣度。
所以,在搞清楚支援小嚴的這個人究竟是誰之前,暫時不宜有大動作,也許那個人與小嚴是合作呢,砸了別人的飯碗,人家可不會給你好臉色看。”
羅子馬上拍上馬屁:“馮爺您看事情可真是不一般。”
馮爺嘆了口氣:“有什麼辦法呢,我們過的日子,那可真是刀頭舔血的日子。
你看這些手下一個一個的,都是有勇無謀,有膽無腦之人,沒個人替他們考慮詳細的話,恐怕一個一個全都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