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慕的神經漸漸被酒精和嫉妒所點燃,他搖搖晃晃地站起來:“那好,我現在就象對小午一樣對你。”
他猛地站起來,想要去親慕輕舞,可是慕輕舞卻不讓他親,搖搖晃晃地逃跑。
張慕也搖搖晃晃地追:“輕舞,你什麼時候學會分身大法了,為什麼我看你的有好幾個影子,你究竟是在東,還是在西啊?”
慕輕舞嘻嘻笑著東倒西歪:“你猜猜看,你說我在東,還是在西,其實我也搞不清我是在東還是西。
啊呀,小慕你在搞什麼啊,為什麼我感覺的房子在搖,這什麼破房間啊,連地都這麼不平,我怎麼踩都踩不穩!”
她越來越暈,越來越暈,已經完全無法站立,索性一打滾直接就躺到了床上,張慕哈哈大笑:“輕舞,你喝醉了?”
慕輕舞閉著眼睛否認:“沒醉,誰說我喝醉了,我現在至少還能喝兩瓶,你才喝醉了。”
張慕道:“我才沒喝醉呢?”
慕輕舞道:“還說你沒喝醉,你記性都變差了,剛才還說要象對小午一樣對我的呢。”
張慕哼道:“誰說我醉了,誰說我忘了,不就是脫你褲子,打你屁屁嗎?看我會不會打。”
他搖搖晃晃走到床邊,直接把慕輕舞的褲子脫下來,對著屁股拍了兩下。
慕輕舞迷迷糊糊地說:“不夠,不夠!”
張慕又打了兩下。
慕輕舞哼哼嘰嘰地:“不夠,不夠,小慕,你打了我兩下,為什麼我全身發熱,發癢,快幫我把衣服脫了,抓抓癢。”
張慕哈哈直笑:“還說你沒喝醉,衣服都不會脫,非得我幫你脫,哈哈哈!”
慕輕舞茫然的爬起,把自己剝了個乾乾淨淨,把衣服向床下一扔,然後道:“誰說我不會脫,我不是脫了嗎?
你會脫嗎?你脫一個我看看。”
張慕沒有脫,不過他現在也站不住了,只是躺到了慕輕舞的身邊:“我要反著來,你讓我脫,我就偏不脫,絕對不脫!”
慕輕舞爬到他的身上:“小慕,全身癢,要止癢!”
張慕也茫然地應著:“止癢止癢!”
......
慕輕舞的酒量比張慕要好一點,到後半夜的時候首先醒了過來,猛然想起自己喊醉的情形了,她一看自己身上,片縷不剩,雙腿間的異樣讓她明白自己剛剛經歷了什麼。
她再看看自己身下,張慕依然睡得很熟。
慕輕舞笑了,剛才自己喝得糊塗,完全沒有體會夠,怎麼行?
她捏住了張慕的鼻子,直到張慕有了動作然後又鬆開,裝睡著。
張慕頓時醒了過來,然後馬上發現了身上的慕輕舞,也想起來,自己剛才應該和她發生了一些什麼。
這酒真可怕,現在該怎麼跟慕輕舞交代。
慕輕舞裝作剛醒了過來,仰起身來,把自己的一切都展露在張慕的嘴邊:“小慕,你醒了啊?”
張慕一臉尷尬:“輕舞,這個,這個,這個,剛才,剛才,剛才,我們?”
慕輕舞輕輕的貼在他:“小慕,我們什麼啊?剛才糊里糊塗的,我還沒體會夠呢,這個什麼啊?”
還伸出一個手輕輕地撫摸著,張慕立時有了反應,可是他不敢反應,也不好推開慕輕舞,只好一臉生無可戀。
“輕舞,輕舞,我們這樣,不好,真的不好!”
慕輕舞探起身子,在張慕的耳邊輕輕道:“小慕,你忘了嗎?你現在要忘了那些傳統想法的約束,你心裡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你猜這個時候,江承業與李小午,會不會也象我們這樣,李小午她會不會也想來第二次?”
張慕的心猛的一抽,嫉妒如同一條可怕的毒蛇緊緊的咬住了他的神經中樞,讓他的心裡產生了可怕的化學變化。
慕輕舞笑了:“小慕,來吧,把我當作李小午,懲罰我吧,重重地懲罰我吧......”
張慕看向慕輕舞的眼神漸漸變成了紅色。
千夜山莊內的新人房間裡,把所有鬧騰的賓客都送走之後,搖搖晃晃的江承業半依半靠著李小午身上。